“小哥哥,这样的力度还合适吗?需不需要我再给点力?”
“不舒服吗?要不我再换个地方……这里,你看怎么样?”
白俊生出生的时候正好遇上计划生育,两家就他这么一个孩子,可不得不管,这又没探头,在小哥身上各种揉捏,怎么反应大,怎么来。
起初小哥还能忍,到了后边,声音都有些颤抖。
“小姑奶奶,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啊。”
“放了你?”水萌萌勾唇浅笑,“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小哥大喜,可没高兴多久,就听到——
“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把场子找回来。不然,就这么轻轻放过,我多没面子啊。”
说这话时,水萌萌是笑着的,可再怎么美好,也掩盖不了,手下的力道。
水萌萌是个女孩,按说就是再用力,也弄不出朵花来。
可谁让人家有位好老师,这有名师指导,和没人指导,那是两回事。
“师兄,您看这样行吗?”当手中纤细如毫毛的银针全部扎入体内,水萌萌这才笑着看向白俊生。
这笑,和刚才面对小哥时的笑还不一样。
如果说之前是没有温度的制式微笑,那么,此刻便是阳春三月般的温和与讨好。
除了自己人,很少有人知道,以嘴毒闻名的白俊生在欺负人上很有一套。
整个青城山,他要敢说一声自己是老二,绝没有人敢称第一。
哪怕是如今掌管刑罚的二师兄,也不如他厉害。
“你给我看什么,只要你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毫针,又不是外边那些烂大街的玩意,只要你不往穴位上扎,基本没事,最多……”
“最多什么?”
“最多让他身体里的气劲混乱几天,这么多年苦修,谁气劲没乱过,算不得什么大事。”
前几天刚刚乱过的水萌萌,泪流满面。
师兄说这话的时候,你良心不会痛吗?
如果那都不叫痛,什么才叫痛?生娃吗?
没生过的水萌萌表示,她不懂,也不想懂,所以在她这,就是乱气劲最痛,不接受反驳。
刚打算说些什么,结果一眼瞟见,某小哥那感同身受的小表情。
顿时,已经到嗓子眼的话,全咽了回去,再开口时,全然变了样。
“啊?就这样,我还以为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真没劲,早知道你提供的方法,那么无趣,我就找二师兄……”
后边的话白俊生已经听不到。
应该这会,他已经炸了。
作为男人,就不能被别人说不行,说无趣,哪怕和那种东西无关。
几个大跨步,就到了水萌萌跟前,二话没有,把人拉起来,就开始拔针。
那架势,水萌萌看着,都替那小哥疼。
实际上,确实挺疼的。
毫针这玩意,之所以能让白俊生看上,不只是因为稀缺,更重要的是,这东西需要配套使用,少一步就会……
嘀嗒,嘀嗒。
细腻的汗珠,如同刚接触热空气不久的饮料瓶上的水珠一般,分布均匀,且,不论怎么擦,都擦不干。
和个永动机似的,不知疲倦。
“喂,我还没怎么着呢,你怎么就这样了?你这是身体不好,还是打算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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