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来,虽说生活并没有很大的改善,经济情况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辉煌,但是毕竟处理了很多的事情,也算是积了一些功德福报。本来打算的是要经常去看望老王“老师”的,但是总是有各种原因给耽搁了,这次,却是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要去一趟。近日打电话听说他也是和第二位嫂子因多种原因没能领结婚证,当时计划生育各种检查颇多,他们只能经常换地方,所以这次打电话提前约好以后。第二天一早赶车,带了点土特产,按他给的地址,中午算是顺利的到了他的“新家。”
见面寒暄一阵,喝了几碗茶水,嫂子就把饭菜端上桌了,喝着酒,闲聊着。他首先夸我,按时,守信的还了马面的鬼债,没给他丢脸。我在旁边坐着,乐呵呵的听他对我褒奖,心里美滋滋的。接下来我又汇报了一下,近段时间几个事的情况,他逐一给了更完善的指点。我也曾经打算问一下他有关地府的一些详细资料,但是他始终缄口不言,说是以后还有很多事,始终都要靠我自己去摸索,靠我自己去实践才行。
下午时候,他给老师打去电话,说我中午就到了,预约好明天上午带我过去拜见一下老师。我听了之后,也是欢喜一番,总感觉只有拜了老师才算真正的入门。
到了晚上,也没喝酒,因为晚上批准了我给加功加封!又是一阵激动的等待。
晚饭后,让我洗刷一番,上香扣头接封,也就是有了相应的官位,同时按所封官位,以后就不用再请护法,而是有护法随时跟着了,相当于加官进爵了,我兴奋的觉都没怎么睡,夜里没人了,还特地试验了一番,上供开眼,也不用再念其他法语,躺在床上,就见金甲银甲精神抖擞的立于门口,这样感觉心里特别的踏实。
第二天早饭后,由老王的徒弟开车,我们一起去了南乡百多里路的老师家里。
才一进村子,就看见路上停了很多车,本就不怎么宽阔的乡村小路,这下根本就跑不动了,我们只好把车子停在村口,走路过去。路上听着进进出出的人不停地聊着,才知道这些人都是来拜会老师的,有其他地方来看事的,有来问卜求卦的,有来拜师的。路上有几个跟老王打着招呼寒暄的,后来知道是其他地方的一些师兄们。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我憧憬着,也期待着,还在心里默默的想象着。这么多来往的事主,老师不得发财了?在这乡村里面,难不成还建着一个奢华的别墅不成?是中式的四合院,还是西西式的小洋楼?从我们这个专业讲的话,应该会是四合院的几率要大一些吧?那得是几进的院子?门口不得有大石狮子,朱红色的柱子,雕梁画栋,青石板路,进到院子里面,亭台楼榭,假山花园,竹林牡丹,一步一景,会不会有电视上演的佣人什么的呢?随着自己的想象,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有点恍惚了。
“想啥呢?笑得这么坏?”老王一边带着路,一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没,”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说着“没想什么。只是这么多的事主,咱老师家不得高墙大院?”
“嗯,那可不。。。”他笑着回答。
“我们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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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空着手?”我疑惑地问他。
“你想准备点什么礼物吗?”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先不说老师稀不稀罕,反正上次我提了两瓶酒进去,被他扔了出来。两百多一瓶,现在想想,我还心疼着呢。”说完拿手捂了捂胸口。
“呃。。。”我一时语噎,可能真像他说的,老师是个怪脾气的老头吧。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依然不时地跟路上的人打着招呼,我依然憧憬着豪宅。
拐出一个胡同口,走到一个南北向的小土路上,他放慢了脚步,我因为在想着美事,一时没注意,顶到了他的背上,他皱着眉头回头看了我一眼。“干什么呢?不看着点路,本身路就不好走,你还闭着眼走吗?”
我呵呵笑着,又见他抬起右手,指着前面路旁的一个小院子说道“别走神了,前边就到了,看见了吗?那里有人出来进去的就是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没有看见“别墅”“哪里?”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那个,烟筒里冒着烟的那家。”他笑呵呵的又给我指着。
“啊?”我不敢相信。
“嗯,走吧。估计都等着你呐。”他说着往前走去。
我也赶紧跟上,一边往前走,一边打量着他口中说的那个院子。中式倒是中式,这也太中式了吧!三间瓦房,黑色的瓦片还残缺不全的,不知道屋里有没有漏雨的地方。石头垒的院墙,还没我自家个人砌的平整,墙根里摆放着一堆堆的秫秸,墙头上有的地方还摆了些树根之类的柴火,朝西的院门不像其他人家一样四五米高,三四米宽。他这大门也就并排过俩人吧,黑色的油漆也斑驳的脱落了,甚至连门上贴的去年的春联也是破烂不堪,残缺的只能看见左边大门上贴了半个“家”字。再对照着,进进出出的一些西装革履的人,显得那么的不和谐,就跟做梦似的,我也有些恍惚了。
愣愣地跟着老王就进去了院子,院子西边墙根处,有个土炉子在烧着水,里面塞满了各种炸着刺的木头,半截烟囱竖在后面,汩汩的黑烟就从这里往外钻着。因为人多,我们也没有直接进屋,跟老王在院子东边找了个板凳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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