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找你?悬明你可仔细你的皮,你师父最近可闲下来了。”
听到这声音,两人齐齐转头,才看见一直站在左边的隧甲,一脸奸笑的瞧着两人,冯梓年冲着悬明挑挑眉:他怎么在这?
悬明一脑门子官司:我哪知道?
瞧着隧甲漆黑的面色,悬明立刻脚下生风,转身就溜:“隧甲师伯,那个香炉是小师妹,不是,是小施主硬塞给我,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孝敬您了,那什么我前殿还有点事,就不去打扰师父了。”
冯梓年疑惑不解的看着悬明的背影。
收礼小师妹,背锅小施主,高手啊。
随后僵硬转头,笑嘻嘻的凑到隧甲身边:“师伯,您别跟悬明师兄一般见识,我给您带了上好的梨花酿来,带了整整两壶,走走走,我们进去喝。”
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示意末云搬酒,自己则狗腿状的将人引了进去。
进了房间瞧着苦济笑眯眯的神情,冯梓年在心里不由得吐槽了一句,假正经,面子上却是乖乖的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苦济。
刚把礼物递到苦济手里,冯梓年就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有一种被撕碎的感觉,下一刻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失去意识之前,冯梓年瞧见隧甲一脸担忧的抱着自己,将自己放在苦济的床上,耳边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咒语。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急急的从冯家赶往捻茗院,脸上焦急万分。
隧甲的手搭在冯梓年的手腕上,脸上的担忧溢于言表,这小姑娘来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感情是不可能的,对于这个每次都换着花样带自己喜欢东西的小女孩。
隧甲很难不喜欢,虽然这些讨好里一开始至少有六分夹杂着目的,可是现在他看的出来,在小女孩眼里真的把自己当师伯看待。
只不过对于苦济这个师父,小姑娘倒是疏远的很,每次来了都是围着自己说个不停,隧甲的手在冯梓年的手腕上停了很久。
停的越久,隧甲的脸色越难看。
随着苦济周身金光褪去,整个人虚晃了晃,脸色惨白的瞧着床上躺着的人,眉头紧锁。
没有几天时间了……
末云吓的不清,凑上来慌乱地问着:“我家姑娘没事吧,大师。”
苦济轻轻摇摇头,缓了缓才到:“没事了,休息一会应该就能醒过来,你去照顾你家姑娘吧。”
说完瞧了一眼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隧甲:“师兄,你跟我出来一下。”
一出门隧甲的脸就彻底黑青,扯着苦济的衣领走到一颗树下,一双眼睛死死的瞧着苦济:“你不是说,只要每两个月来安魂一次,就不会有事吗?”
苦济被隧甲逼到墙角,却一言不发,任由隧甲发泄着情绪,直到看着隧甲渐渐冷静下来,才有些心虚的道:“那不过是托辞而已,如果那个幼年的灵魂不死,她就一定会死。”
“保生符也护不住她吗?”隧甲不甘心的问道,他发现不经意间,他竟然对这个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丫头,产生了感情,甚至是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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