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镇国公的公子吃了亏,其他几人蜂拥而上,被曹莽一拳一个打飞。
周围百姓有不少被这些蛮横的世家子弟欺辱过,纷纷叫好。
曹莽一脚踩在乔梁腰眼往下使力,疼得乔梁不住哎呦,爬都爬不起来。
“公主与本驸马三日后大婚,本不愿多生是非,奈何你们一个个找死,下次再敢惊扰公主,本驸马见你们一次揍一次。”
司徒玄没料到曹莽敢下重手打伤众人,悲凉高呼,“公主,你忘了你我的情义我不怪你,你委身山匪我心里还是只有你,如今你弃了那山匪又与此等歹徒来往,让司徒情何以堪。”
百姓看不惯为虎作伥的世家子弟,但公主倒追司徒玄多年,在民间颇有些信徒,尤其龙国人向来奉行从一而终,听了司徒玄的话不禁对凤鸣生了轻蔑之心,人人都用同情的眼光望向司徒玄。
司徒玄要的就是这效果,低下头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司徒玄!”曹莽暴怒,“公主当初少不更事,误以为你是可托付终身之人,如今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弃了你才是正途。
本驸马便是你口中那个山匪,皇上业已赐婚,难道你是在指责皇上有眼无珠?”
“我没有,我不是,别胡说!”司徒玄一键三连否认,躲在距离曹莽三丈开外的地方骂道,“你少糊弄人,那山匪我见过,邋里邋遢满脸胡子,哪里是你这样子。”
如今曹莽通身的贵气,玉树临风,墨发飞扬,脸上戴着白玉镶金的面具,仅露出线条刚硬的下颌,看起来就是个浊世翩翩佳公子,说他是山匪,谁信?
众百姓当然也不信,反而觉得曹莽满嘴谎言,连带着更加坐实了公主移情别恋始乱终弃,不禁对司徒玄更为同情。
“你说我不是,哼哼……”曹莽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你爷爷我就说说咱们的相遇好了。”
司徒玄想要阻止又不敢,急得道,“公主在此,休要妖言惑众。”
曹莽不屑道,“当日你对公主意图不轨被我撞见,救下公主,将你送与人泄火,那人曾提到过,你屁股上有块胎记,巴掌大小,是也不是?”
司徒玄捂住屁股梗着脖子反驳,“没有的事!”
曹莽几步走过去,一把揪住欲要逃走的司徒玄,面朝下摁趴在地,向众围观百姓道。
“他说没有我说有,不如一起验看。”
有那好事之徒乐得看热闹,随即附和,“此话有理……”
“你敢!”司徒玄挣扎不开连哭带嚎,像是被当街轻薄的女子般哭哭啼啼,凤鸣越看越糟心。
曹莽抬手扯掉司徒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司徒玄屁股蛋上巴掌大的胎记,众百姓一见是真的,都对司徒玄指指点点,骂他胆敢欺负公主还反咬一口,不是人。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了裤子,司徒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回肘去打曹莽,被曹莽轻轻松松制服。
“你再敢乱叫乱嚷,我就把你翻过来,让你小兄弟也见见世面。”
司徒玄知道曹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乔梁被曹莽一拳打断鼻梁,捂着鼻子手指曹莽,“你这见不得人的东西报上名来,本公子爷绝不放过你。”
曹莽丢下司徒玄傲然道。
“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曹名莽,是皇上钦点的驸马,神机千问应天而选的鸿福之人,娶得公主三生有幸,岂会怕你这宵小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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