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马车边,有人拦住马车高声道,“公主殿下,乔贵妃有请!”
“何事?”
“公主恕罪,属下不知。”
凤鸣冷哼,“告诉乔贵妃,本公主有事,不便前往……”
车夫听了凤鸣的话扬鞭催马,拦路的侍卫只得让路。
曹莽联系到之前太子那声惨叫,猜测应该是当时发生了什么,所以身为太子生母的乔贵妃才会派人来请凤鸣。
“公主适才到底做过什么?”
刨根问底的曹莽很有趣,凤鸣生了逗趣的心思,道,“没什么。”
“那为何乔贵妃会来请公主过去?”
凤鸣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呢,或者是想借机拉拢驸马也说不定。”
曹莽一听就急了,“为夫心里只有公主,岂会被那等轻薄女子拉拢……”
“轻薄?”凤鸣品出不对味儿来,“她怎地轻薄了?”
曹莽一点也不隐瞒,把之前在麟趾宫发生的一幕告诉凤鸣,凤鸣听了磨牙,幸亏自己逗趣莽夫,否则哪里会知道有此等不知羞耻之事。
凤鸣斜睨曹莽,看来父皇赏赐莽夫面具绝对正确,如此招蜂引蝶,男人又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知什么时候会让自己头顶青青草原。
曹莽侧耳细听,凤鸣一句话也不说,蹙眉道,“为夫什么话都告诉了公主,难道公主反倒疑心起为夫来了?”
凤鸣看他急得汗都下来了,觉得自己是有些小肚鸡肠了。
“谁疑心你了,不过是担心你得了他人的好处害本公主,除此之外,谁管你与何人来往。”
曹莽闻言嘴唇都白了,凤鸣瞧见暗忖,果然是有问题,看来敲山震虎还是管用。
“为夫从未生过谋害公主之心,难道公主不知?”
凤鸣听曹莽说的认真,不便再玩闹,静默不语。
曹莽第一次动了真气,沉声道,“停车。”
车夫只听凤鸣的,根本不予理睬,曹莽摸索着挪出车外,直接跳了下去。
凤鸣没料到曹莽居然真动了气,又不会哄人,愣愣目送曹莽离开竟未做阻拦。
车夫眼见曹莽从马车上跃下,稳稳落地,凤鸣又没吩咐停车,便驾车扬长而去。
凤鸣几次想要让车夫停车,但却因为头疼如何哄曹莽而没有叫停。
快到公主府时,凤鸣想起等在府里的三位哥哥,没有驸马陪酒自己如何交代?
终于找到理由,凤鸣吩咐车夫立即驾车返回。
回到曹莽下车的地方,却不见曹莽,凤鸣命随从去找,街头巷尾全部找遍,竟不见曹莽踪迹,只在地上拾到曹莽包扎双眼的纱带。
凤鸣看着染有药液的纱带,记得曹莽曾提到过,眼睛可以视物,倒也不担心,或者已经自行回府去了也未可知。
想着,凤鸣吩咐车夫返回公主府,问过门房,曹莽并未回来。
“公主……”
凤鸣回头,色心一身白色僧袍,披着金丝袈裟,正含笑立于身后。
“法师这是才来?”
色心颔首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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