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挑眉,“你什么意思?”
“为何本驸马来抓人,六皇子却突然出现?”
听出曹莽是在怀疑他,凤琉怒了,“若非你这驸马无能,吃了糖便病倒在此地,你以为吾愿意来?”
原来人家是来看望自己的,曹莽干咳,甩开侍卫抓住他的爪子道,“六皇兄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凤琉也知道自己来得太巧合,认真道,“吾入宫后,巧遇太医,听闻驸马罹患怪病在此休养,故而前来。”
太医?是了,这功夫太医应该是去给受伤的太子换药,凤琉遇到倒也不稀奇。
凤琉见曹莽不说话,不耐烦道。
“吾回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这莽夫的,皇妹呢?”
“六皇兄,你怎么回来了?”
凤鸣突然出现,喜得凤琉迎上去抱起来转了一圈,掂了掂份量道,“皇妹怎地又重了?”
“哼!”凤鸣不满地捶了凤琉一拳,“哪里重了,我看是六皇兄只顾着贪玩,力气小了。”
曹莽一双虎目落在凤琉抱住凤鸣的爪子上,恨不得立即抓过来剁掉,而凤琉却浑然不觉,依旧像小时候抱着凤鸣那样抱着,附耳道。
“你这驸马长的高高大大的,怎么一块糖就能撂倒,莫不是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样镴枪头。”
“讨厌!”凤鸣不悦地跳到地上,“六皇兄是来恭贺妹妹新婚的,还是来看热闹的?”
凤琉嬉笑道,“当然是来恭贺的,礼物都已经送去公主府了,怎么,公主难道还要看着礼物说话?”
凤鸣笑着拉住凤琉的手,又拉过曹莽的手叠放到一起。
“本公主岂是那势利小人,这便是你那妹夫,以后六皇兄可要多多关照。”
曹莽和凤琉彼此对视一眼,各自一个冷颤,甩开手退后数步。
吱吱吱!
夺夺趁着凤琉失神的功夫,里外搜刮一顿,将战利品悉数交给凤鸣。
凤鸣拿在手里一股脑丢到桌子上,什么翠黛坊的胭脂,呈祥阁的梳子,闻香院的荷包,各式各样,看起来都是女子馈赠,突然,凤鸣在其中发现了一个新鲜货,是个干瘪瘪的鸡肠子,拎起来问凤琉。
“这是什么?”
向来自问脸皮厚比城墙的凤琉霎时脸色紫涨,夺下鸡肠子塞进袖袋里。
“都已经嫁人了,怎地还如此胡闹。”
凤鸣不明就里,看向脸色晦暗不明的曹莽。
曹莽摇头,他也不认识那是什么,但肯定和黑衣人化尸用的药水不是一个东西。
凤琉这时也发现了二人的举动,怒指二人。
“吾以为皇妹是高兴为兄归来闹着玩的,却原来你是在调查为兄,真是岂有此理!”
凤鸣见被发现,也不否认,坦然道。
“如今六皇兄已洗清嫌疑,下一步就是调查这地上的血水是从何而来。”
凤鸣没有看到黑衣人洒化尸水的经过,只是通过曹莽的反应推测是凤琉有问题,如今说出来惹得凤琉更是怒火中烧。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居然帮驸马算计起为兄来了,告辞!”
凤琉要走,却被曹莽拦住去路。
“若非六皇兄突然出现,本驸马早已擒住真凶,为了赎罪,还请六皇子留步,协助公主一起早日破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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