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正好驸马明日启程,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查。”
他这是被嫌弃了?曹莽心好疼。
玲珑闻言忙道,“驸马明日要出门?”
凤鸣随口嗯了声。
“那玲珑这就给驸马收拾行李去。”
曹莽满头问号,怎么都这么盼着他走?
眼看着凤鸣从面前走过,抱着夺夺躺倒暖玉床上,曹莽形单影只,无精打采地走到屏风后的软榻前倒下。
明日就要走了,本打算说服凤鸣跟他一起去,但看来凤鸣一点也没有随夫出门的打算,不行,得想办法把夫人拐走,要不然难解相思。
曹莽在这边苦思良策,那边凤鸣头挨到枕头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凤鸣醒时已日上三竿,进来服侍凤鸣洗漱的玲珑告诉了凤鸣一个惊天大新闻。
“公主,听说昨夜色心法师被人绑着吊在烟花巷巷口,大皇子和三皇子救下法师后,正到处捉拿凶手呢。”
昨天她大婚,从开始到结束色心就没露过面,凤鸣暗忖,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流连烟花之地所以才没来?
“我看色心法师不像是那表里不一的人,或许是被人陷害了吧。”
玲珑想法天真,对人第一印象好这人便是好的,若不好,以后很难扭转看法,而不知是否因为玲珑心地纯净,看人反而相当准,凤鸣同样也赞同玲珑的观点。
“他一个出家人,哪里会得罪人到如此……”
玲珑也想不通这点,“莫不是太医院那些人不服气色心法师医术高超,故意羞辱他?”
凤鸣手指戳在玲珑额头上,“你以为那些天天脑子里只有十八反十九畏的太医们会去算计他?”
玲珑不服气地撇嘴,“那可说不定,驸马肚子疼太医们都看不出来,不信公主去问问色心法师,准知道原因。”
“你这丫头怎么处处维护他,不会是你想让他蓄发还俗娶了你吧?”
“我才不要嫁他呢,哼!”
玲珑跺脚要跑,被凤鸣一把拽住。
“先别急着跑,驸马呢?”
玲珑奇道,“驸马和公主一个屋睡着,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大皇兄,三皇兄去抓凶手,原定的卯时动身肯定不能成行了,难道莽夫还在睡?凤鸣目光转向落地织锦屏风。
曹莽昨夜苦思冥想不得要领,直折腾到凌晨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梦中只觉呼吸不畅,猛然惊醒,发现竟是凤鸣这个淘气包捏住了他的鼻子。
“什么时辰了?”曹莽睡眼朦胧抱住凤鸣,不管凤鸣怎么挣扎都不放。
凤鸣举起粉拳捶在曹莽胸口,曹莽挠痒痒一样配合着咧咧嘴。
“快到午时了,咱们还没去给父皇请安呢。”
昨夜宴席闹得太晚,二人便没回公主府,论理应该早起去给长辈敬茶请安,结果俩个人全睡过了头。
“放心吧,若父皇动怒,只管让父皇骂为夫好了。”
曹莽拍着胸脯保证,凤鸣被逗笑了。
“色心出事了,如今父皇才没空骂咱们呢……”
凤鸣把玲珑告诉她的话又说了遍给曹莽听,曹莽听完高兴地道。
“待为夫见到色心定要好好谢谢他,多亏了他出事,为夫的难题算是解决了。”
“谢他?”凤鸣没明白。
“为夫不想走又不能得罪舅哥,这下走不成了。”
凤鸣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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