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一再放肆羞辱凤岐山,触碰了凤鸣的底线,凤鸣抽出一旁暗卫佩剑,当胸将琥珀刺了个对穿。
“到了地府也要记住,就算你是母后的人,对父皇不敬一样该死。”
琥珀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插在胸口的剑。
凤鸣没有急于拔出利剑,这样琥珀不会立马死去,可以苟延残喘片刻。
“刚才的人不是你,那个人就是你说的翎主吧?”
琥珀狰狞的脸上出现了裂缝,两眼惊恐地望着凤鸣。
凤鸣看出了琥珀的心思,冷笑道,“尊贵又岂是卑贱可以模仿的,除了身高外,你的言行举止根本与那人毫不相同。”
“咳咳咳,你和你的父皇一样恶毒,却同翎主一般冰雪聪明,可惜呀可惜。”
琥珀嘴角流血地笑着道,“不如琥珀给公主一个建议,投靠翎主,你会过得比在凤岐山这个卑鄙小人身边要好得多。”
“本公主过的好不好还轮不到你操心。”
说罢,凤鸣抽剑,琥珀胸口鲜血汩汩而出。
“你说父皇是卑鄙小人,可父皇从不会放任在意的人垂死不救,你如此信任你的翎主,到如今她却对你的生死置若罔闻,你说,到底是谁卑鄙?”
琥珀干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无力地低下了头。
凤鸣环视周围暗卫,无情吩咐,“鞭尸一百,丢去乱葬岗。”
凤岐山被凤鸣的雷霆手段惊醒,怔愣地望着被鞭尸的琥珀,眼里的癫狂彻底退去。
凤鸣时刻注意着凤岐山的反应,见他恢复了常态,柔声道,“父皇,先回宫再说。”
凤岐山点头,看向凤鸣的眼神里满是欣赏。
凤鸣送凤岐山上了御驾,自己则招来大黄,正要上马忽听车内凤岐山道。
“驸马已安全回府,至于主上,如果朕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就是你的母后凤翎。”
凤岐山目睹凤鸣处理琥珀的整个过程,他知道他的公主长大了,甚至有了比男人还要强硬的手段,只是这些都被凤鸣平时的俏皮任性给遮掩住了,直到此时才如明珠初露。
所以,凤岐山决定,有些事他们父女必须坦诚相待,比如关于故去的皇后,因为他有信心,凤鸣能够比他更好的处理这件事。
凤岐山没动曹莽就是最大的让步,凤鸣放了心,但对于母后,凤鸣根本没有任何孺慕之情,更多的是对母后的厌恶,既然选择了诈死消失,又何必再回来搅乱他们父女的生活。
凤岐山等了片刻,车外依然静悄悄的,凤岐山慌了,难道真的是女儿和娘最亲,听到关于母后的消息,凤鸣便要弃了他这个父皇去找母后了?
“凤鸣?”凤岐山颤巍巍地唤着凤鸣的名字,声音里有了压抑不住的哭腔。
凤鸣听了哭笑不得,她只顾着想事情,稍微晚了些说话,父皇怎地便如此了?
“父皇,你和母后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凤鸣不参与,但请父皇记住,无论何时,凤鸣都是父皇一手带大的,同母后无关。”
女儿的意思是和父皇一条心了?凤岐山擦干湿润的眼眶,可还是不放心地追问。
“公主不会丢下父皇不管的,对吧?”此时的凤岐山哪里还有一点做皇帝的威严,完全就是个怕女儿不要他的老父亲。
凤鸣扶额,“父皇看着凤鸣长大,难道还不知道凤鸣为人?”
当然知道,他的凤鸣最孝顺了。
凤岐山连连道,“放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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