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王爷府,久候多时的凤琉飞奔向凤鸣,抱住凤鸣好似抱住了救命恩人。
凤鸣一头雾水,“六皇兄这是怎么了?”
凤琉可怜巴巴哀求,“呜呜呜,皇妹快救救为兄吧。”
凤治凤昀随后走过来,见状好笑道,“自从父皇将灯笼交给老六看押,老六别说好好吃顿饭了,连睡觉都不敢闭眼,恐怕皇妹再不出手,老六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提灯笼,凤鸣都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灯笼不过是个小女孩子,怎么会逼得六皇兄如此凄惨?”
凤琉哀怨道,“皇妹确定她真的只是个小女孩这般简单?”
“这……”灯笼的难缠给凤鸣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确实不是一句小女孩便能概括的。
曹莽盯着凤琉抱紧凤鸣的两只爪子两眼冒火,劈手将人夺过来护在身后。
“六王爷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做甚。”
凤鸣虽然已经成人,但在凤琉心里还拿她当小丫头待,被曹莽说的怔愣,低头扫了眼空掉的怀里,再抬头看看对他十分不满的曹莽,顿时暴走。
“本王的妹妹,本王愿意抱就抱,用你管!”
曹莽挑眉,“身为驸马,当然能管。”
“你再是驸马又怎样,驸马可以随时换掉,皇兄却是一辈子!”
曹莽冷哼,“驸马可以陪公主一辈子,皇兄成了婚一辈子全归了王妃,你以为公主会分不清孰轻孰重?”
凤琉反唇相讥,“不管谁是谁的一辈子,本王和公主是血脉相连,你曹莽不是!”
“这王爷可就说错了……”曹莽笑呵呵睥睨三位皇兄,傲然道,“何为血脉亲情,不就是一脉相承么?本驸马是和公主开创血脉的源头,王爷又岂能与本驸马相提并论。”
俩个人幼稚地争论不休,非要一较高下,凤鸣扶额,“你们俩个够了……”
凤治拦住凤琉道,“六弟,皇妹已然成婚,说话要有分寸。”
凤琉哼了声,早知道曹莽这小子敢跟他对着干,当初就应该极力阻止,可惜到如今为时晚矣。
“哈哈哈!”蓦地,凭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嚣张放肆。
凤鸣微蹙起眉头,就见单腿蹦的灯笼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搭在婢女肩头,张着油乎乎的嘴巴笑得露出满口白牙。
一见到灯笼出现,凤琉满脸愁云。
灯笼跳到凤琉面前,一爪子拍在凤琉肩头,立即在月牙白的云锦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油爪子印。
“这里这么热闹,六王爷怎么也不叫我一声,也好让我凑凑热闹。”
凤琉睨了眼不知轻重的灯笼,“把手拿开。”
“哎呦!”灯笼仿佛才注意到,“真是……没注意,把六王爷的衣服都弄脏了。”
说着,灯笼的爪子一路掸灰一样的拍下去,在凤琉的袍子上拍了无数个油印子。
“够了!”凤琉怒吼,接连退后几步,躲开灯笼的荼毒。
“发那么大的脾气干嘛……”
灯笼笑眯眯咕哝着,暂时放过了凤琉,蹦到了凤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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