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我就……”
凤鸣想了想,还真没什么可罚曹莽的,打他自己心疼,不理他自己做不到,哎,真是冤孽。
曹莽笑得见牙不见眼,疯狂在生死边缘试探,“夫人要怎样?”
蓦地,凤鸣灵机一动道,“不怎样,罚你抄写一百遍夫纲。”
曹莽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凝固,“好像没有夫纲可抄。”
凤鸣揉着曹莽红肿起来的下巴道,“我说有就有,一会儿我就规整出一百条来。”
曹莽整张脸垮下来,早知道他就不挑衅了。
能够让莽夫长长记性也好,免得再满口昏说什么让贤。
说干就干,凤鸣命玲珑研墨,挥毫泼墨写下一百条夫纲,看得曹莽傻眼。
“夫人,为夫头晕得紧。”
曹莽踉跄往床榻走去,凤鸣站在书案前偷笑。
“罢了,既然夫君身体不适便好生休息吧,我出去走走。”
眼见玲珑服侍凤鸣穿戴整齐披上斗篷,曹莽自床上一跃而起,“为夫不晕了。”
“是吗?……那就好好抄夫纲,回来我检查。”
曹莽,自己挖坑自己埋?
“夫人,也带为夫一起吧。”
曹莽抱住凤鸣商量。
凤鸣抬头觑着耍赖的曹莽,曹莽笑得亲昵,让凤鸣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既然这两日曹莽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凤鸣决定还是纵容这家伙一次,带他出外看看凤国的风土人情。
“好吧,今天的罚抄记着,待日后一起补齐。”
曹莽高兴地亲了亲凤鸣的小脸蛋,“就知道夫人对为夫最好。”
高高大大的曹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却一点也不违和,凤鸣好笑地吩咐玲珑给曹莽拿了件斗篷披上,俩个人并肩出了门。
凤鸣身子不便,曹莽又是大病初愈,俩个人乘车散心,并没有去太过热闹的街市,只围着城转了圈。
回到皇宫时,有人拦住了马车……
凤鸣正靠在曹莽怀里昏昏欲睡,忽觉身下马车一顿。
“鸾国太子萧子久求见芝尊公主。”
听到鸾国太子四个字凤鸣坐直了身体,没来由地一阵心虚,抬眼却见曹莽正温柔望着她,仿佛没注意到车外动静。
玲珑自车外撩起车窗帘,凤鸣隔着车窗与萧子久说话。
“不知太子有何事?”
萧子久越过凤鸣看向车里的曹莽,见曹莽气宇轩昂,面有病色,没有回答凤鸣的话,反而向曹莽问好。
“这便是如雷贯耳的曹相公吧,幸会幸会。”
自从大婚时被史铭城冠以‘曹相公’后,几乎知道曹莽的人或打趣或嘲讽的都跟着叫起了曹相公,而今日萧子久故作客气地用曹相公唤曹莽,用心很明显。
曹莽面无表情地打量萧子久,忽地嗤笑出声,萧子久被笑得不由火起,不悦道。
“驸马因何而笑?”
曹莽挑眉,“无他,只因太子长得酷似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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