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凤鸣不再理会狡辩的司徒玄,面向凤岐山道。
“此二人胆敢绑架驸马威胁本公主,该当何罪?”
凤岐山正苦于没有门路哄宝贝女儿开心,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立马表态。
“严惩不贷。”
凤鸣满意颔首,凤岐山又补充了句。
“既然此事因驸马而起,此二人便全权交由公主处置。”
父皇还算懂事,凤鸣向凤岐山道了声,“谢父皇!”转而吩咐众侍卫,“将千步芳与司徒玄拉下去,即刻斩首,人头悬于城楼示众七日。”
千步芳闻言强横道,“皇上明鉴,草民为国效力,岂可因公主臆测便要草民项上人头,就不怕寒了龙国众忠仁义士保家卫国的心吗?”
司徒玄随即附和道,“是呀,皇上,最后一批赈灾的银子尚在路上,公主便因莫须有的罪名竟置公理于不顾残杀草民与千庄主,还请皇上做主!”
拿银子来威胁父皇?凤鸣凤眸微眯。
“胆敢动驸马,便是父皇也保不了你们。”
千步芳不屑道,“银子送不到灾区,受灾百姓必会闹乱子,当初李庄之事历历在目,公主不会不知。
如今公主一口咬定驸马失踪与草民有关却无证据,根本就是在置国家百姓于不顾,如此,日后龙国有难又有何人再肯为国效力。”
千步芳口口声声拿银子说事,又用国家大义来堵凤鸣的嘴,凤翎冷眼旁观,倒是想看看她这个表面随和实则强横的女儿该如何处理此事。
凤鸣蓦地勾唇道,“既然你们不想一刀来个痛快,也好,今日本公主放你们出宫,免得落人话柄给父皇添麻烦。”
千步芳根本没把凤鸣的话当回事,别说是区区一个长于深宫的公主,便是当今皇上在如山的银子面前也得低头,不屑道,“多谢公主给龙国百姓留条活路。”
司徒玄可没有千步芳那么乐观,还寄希望于从前凤鸣对他的深情网开一面。
“司徒对公主并无半分不敬,只是每每念及当初公主对司徒的情义深为遗憾,还请公主再给司徒一个机会弥补。”
凤鸣充耳未闻,吩咐侍卫,“丢出去,从此不许再踏入宫门半步。”
凤岐山作为一国之君,默许凤鸣当着他的面处置二人,待千步芳与司徒玄乖乖被押走后,暗自忧心这最后一批银子要是被千步芳撤走,是该动国库那笔留着明春为灾民买种子的银子,还是再舍了脸皮去找旁人求援。
“父皇......”凤鸣双手将令牌送到凤岐山面前。
凤岐山抬眼看去,认出这是千步芳赠送给曹莽的那块庄主令牌,有了这块令牌,就算当着千步芳的面把账上的银子全部支走,千步芳也无权干涉。
“这……”凤岐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驸马当日收了这东西便交给了儿臣,儿臣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送与父皇解燃眉之急。”
若非曹莽一心一意对待女儿,可以调动天下通宝钱庄的宝贝怎么可能舍得给凤鸣,如今自己得了便宜,曹莽却不知在何处受苦,真是受之有愧。
凤鸣见凤岐山犹犹豫豫不肯接,拉过凤岐山的手将令牌放了上去。
“本公主为的是受苦的百姓并非父皇,父皇无需觉得对不住驸马。”
说完,凤鸣带着玲珑离开,回到凤鸣宫,风灵已经在等着她……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8052/7792967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