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羚停下脚步,视线和那双眼对上。
两双眼深情款款地对视良久,雀羚没忍住把手伸到包中摸了摸,然后拿出一瓶眼药水来。
论被一双猩红的眼盯上该怎么处理,滴个眼药水说不定就正常了。
眼见着眼药水朝着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伸了过去,对门碰的一声被迅速关上。
盯着紧闭的对门看了两秒,雀羚失望地叹了口气,又没滴着。
她关上门,扑向自己的床。
不管了,今天得养精蓄锐,明天还得早起爬山呐。
大厅中,曹老爷子不放心雀羚一个人呆在二楼也跟着上了楼,他是真心不希望这个小丫头出事,如果他的孙女没失踪,应该也是这般大。
锁铭轻笑了声,把视线从二楼收回,看向墙上的画卷。
上一次遇上脑回路如此清奇的人还是八年前。
雀羚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手环作妖,醒来时天已经开始黯淡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再次进入赛场的缘故,许久未做的压抑窒息的噩梦一重接着一重上演。
梦中漫天飞舞的残肢、空洞无神的眼睛以及拿着匕首沾满一身的鲜血的小女孩。
诸如此类的梦境她很早以前就近乎无感,或许再一次梦到这些,只是为了提醒她不要忘记约定。
她曾经向一群人承诺过,如果再一次被卷入赛场,堵上性命也会扳倒举办方。
尽管现在已经理解不了当时为何会许下这个承诺,但既然已经许了,再麻烦还是得尽力实现。
唔,真是伤脑筋,还是等以后闯入决赛,得到和举办方见面的机会再说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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