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有东西?就我看不见?那东西在哪?长啥样?”在听到锁铭的描述后,青年明显更慌了,身上的T恤逐渐被冷汗浸湿。
锁铭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别慌,它目前下不了楼,而且它的目标似乎只是针对看得见它的人。”
或者是拿到那张写有“溪”字的符的人。
尽管锁铭这般解释,青年和挎包女孩的面色还是不太好。
整个大厅总共就他们四人。
青年和女孩明显不像是还能分出精力回答问题的样子,雀羚偏头问锁铭:“怎么没有看到其他人?”
“去找厕所了。”锁铭顿了下,“曹伯还没下楼,但四张符已经齐了。”
符已经齐了,所以尽管曹老爷子在楼上,但也不用担心会被那东西发现。
雀羚自然是听懂了他的隐意,就在她刚刚发现那东西似乎也看不见青年他们后,就猜测这张符纸类似于一种媒介,拿到或碰到符纸才能互相看见,而看见后才会有被攻击的风险。
四份糕点,四张符,她进屋的时候有三份已经被掰开,所以她手中的符的确是最后一张。
只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从书包中慢吞吞地摸出个黑巧克力,撕开包装,咬在嘴里。
雀羚又抬头朝楼梯口看了眼,那东西还在楼梯口守着没有离开。
屋外突然传出刺耳凄厉的尖叫声,雀羚的思绪被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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