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清纯妹子,简直傻得刘益守都有点无语了。
人家说啥就是啥,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啊。一定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没有遭遇过社会的毒打。
刘益守暗自感慨,幸亏自己不是坏人,要不然稍微耍点手腕,就能轻松让这个傻妞献出贞操,甚至是以鱼水之欢的姿态彻底享用这具年轻美妙的身体。
不过这妞智商不咋地,运气倒是好得惊人。
刘益守在心里暗自点评了一番。今日这情况也就他这位坚持原则又富有智慧的帅哥能解套了,换其他人来都要坏菜。
“你不是说就这几条路走么?我这么年轻,都还没有试过,总不想留遗憾。
其实,倒也没那么严重了。”
萌妹子有些娇羞的看了刘益守一眼,垂下头不说话了。看这样子,貌似等会已经不打算反抗。
这傻妞想法虎得很,刘益守轻抚额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血压一个劲往上。
想给这傻妞一耳光劝她自爱,又感觉对方似乎根本就是由心而发的朴素想法。
或者只是一种危难下的自暴自弃。
罢了,随她去吧。
“遇到麻烦,我们要想办法去克服,而不是自暴自弃。女孩子,怎么可以随意抛弃自己的贞洁呢?”
刘益守先是斥责了一番,又安慰她道:“放心便是,有我在,应该能保你无事。”
“可是…如果我们那个过了,你不是立于不败之地了么?你要救我,总不能让你陷入险地。”
小娘子又去摸自己的腰带了。
不败之地可还行?
刘益守板着脸道:“还轮不到你来为我遮风挡雨。说说看吧,你姓谁名谁,家住那里,还有什么亲人在。”
现在解套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女孩身上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大到可以让贺拔岳等人饶过她的性命。要不然,所谓的“投名状”,应该就是这女孩的项上人头了。
贺拔岳他们玩的戏码再熟悉不过,自己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要加入六镇这个团体,试问你以为你是谁?
不留下“把柄”,不毁掉你的“人设”,那些人可能接纳你么?不存在的。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说的这个。
“我叫冯淑鸢,乃是长乐冯氏出身,来洛阳就是为了投靠表哥元彝的。”
冯淑鸢眼神闪躲了一下,隐瞒了一个重要信息没说。
毕竟,她来洛阳是为了避祸,顺便要嫁给表哥元彝为王妃。结果在此地被人劫杀,护卫都死掉了。如果不是遇到刘益守到等人,只怕会被人玩腻了以后杀掉。
当然,现在这一行人,似乎除了刘益守外,其他几个也不像好人。
“元彝是不是在天子身边当侍书(负责起草圣旨)的那个?”
刘益守敏锐注意到一个从陈元康那里听过的人物。
任城王元彝!
这是天子身边的近臣,不过很显然,他此刻肯定已经不在皇宫担任要职,不过社会关系肯定还在。
这就是让眼前这个呆萌妹子活下来的一道护身符。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说服贺拔岳等人改变计划。
至于长乐冯氏是什么地位,直说北魏那个冯太后就知道了。
“你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我就去叫他们开门,你不要说话,我来跟他们谈。会有一点点风险,不过值得冒险。”
刘益守看着冯淑鸢,眼神很真诚。
还是会有一点点风险啊。
冯淑鸢看了看刘益守俊朗的脸,低着头,怯生生问道:“那你…能不能抱下我,我有点怕。”
嗯?
那只是谦虚的说法好吧,实际上几乎是百分百成功,只是说话不能说满而已。
你怕个锤子啊!
刘益守真是有点不懂对方的脑回路。
“好了好了,不怕了。”
刘益守坐在床边,将冯淑鸢搂在怀里说道:“放心,等下就送你回去。把你交给你表哥,完好无损的。”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跟表哥一起。”
冯淑鸢小声嘀咕道,不过刘益守没听到。
自己的裤子都是眼前这位帅哥给穿上的,这就是缘分呐!下半身都被看光了(脑补的),不嫁给他怎么能行呢?
而且像这么有风度,正义感又谦和的年轻男人,现在已经不多了。
更何况他还那么帅!帅得人骨头都软啊!一个人怎么能长得那么帅呢?他是吃什么长成这样的?
刚才没说服他一起共赴巫山,可惜了。
冯淑鸢竟然还觉得有点可惜。
此时此刻,她的心理活动异常丰富。俗称:加戏。
等刘益守松开她的时候,这妹子已经把他们的第十个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我还是有点怕,要不你再抱我一下?”
冯妹妹似乎觉得刚才那滋味有点囫囵吞枣,没试出什么味道来,想重新体验一下。
“可以了,怕的话在这里待着吧,我出去跟他们说。”
刘益守的想法就是,对女人绝对不能惯着!她们会蹬鼻子上脸的。
“呃,我还是跟在你身后吧。”
冯淑鸢言不由衷道。
刘益守走到破门边上,对着外头大喊道:“开下门,已经完事了。”
……
破庙的佛堂内,贺拔岳、贺拔胜、达奚武三人,听到被锁住的房间内传来的声音,都是微微有些吃惊,随后面色便古怪起来。
“这就是样子货么?”
达奚武有些疑惑问道。
从进去,到现在,大概也就一炷香的时间。未免太快了点吧?
他们三人都注意到陈元康脚步虚浮,眼圈发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这种人是“快男”,确实不算稀奇。
可是刘益守平时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又是十八九岁的“虎狼之躯”,连个小妹妹都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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