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看着洛凝急切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起心疼,但她还是快步跟了上去,她知道这次郡主很有可能还是会失望而归,三年来类似的事情发生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满怀希望的去,却失望而归,然后就是独自一人一边哭喝个伶仃大醉。
枫儿知道,她的郡主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威武绝伦的男子,他也知道,郡主所有的伤心难过都是因他而起,无数次在洛凝痛哭流涕之时,她都会向满天神佛祈祷,祈祷那个英武的男子平安,祈祷上天早日把他送回到郡主身边,她知道只有这样郡主才能重新开心起来。
另一边,黑蛟堂地牢,不出所料,闫兴来到了关押白二的牢房,没有让任何人陪同他,他一个人走到牢房门口,让看守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此时白二正面朝墙躺在床上看样子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一副正在睡觉得样子。闫兴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他,半晌他嘴里淡淡说道。
“白二,你我兄弟一场,自从我失去父母妻儿以来,我本来以为自己成为一个没有亲人没有家的孤魂,直到遇见你,在我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将我救下,我才真正认为我还是有坚持下去的动力的,因为我有你这个拼命护我的兄弟,这事情我始终记得,此次之事若非实在是敌人过于强大,我不得以才出此下策,让你赤身扛旗,因为要给所有兄弟一个交待。但是你放心,我会用整个黑蛟堂做赌注,帮你搏一搏,若不能赢,我也舍了这基业去给你陪葬。白二这次你几乎有死无生,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怎么不怪你?我肯定会怪你!为何活路就在眼前你却不愿选择,还偏偏要葬送整个堂内兄弟的命,仅是为了去维系你那可悲的权利?闫兴,我白二是个忠心之人,不会去跟你争夺什么,你何必为此还要置我于死地呢?”
闫兴听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来自于牢笼外面,瞬间有些诧异,他猛地回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白二正一脸戏谑的站在牢房外看着闫兴,同时旁边的看守也将牢门用大铁链锁上了。
闫兴见此赶紧跑了过来,对看守说道。
“快把门打开,我是黑蛟堂的堂主,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将我关起来,你们是要造反吗?”
看见闫兴的情绪激动起来,白二心中暗自叫爽,但是却一脸严肃的对闫兴说道。
“大哥,我再叫您一声大哥,是因为我敬重您创立了咱们黑蛟堂,给咱们堂内的兄弟们一条活路可走,但是我还怨你,怨你为何此次如此作为,难道就真的不能借墨龙宗来保护我们吗?难道真的要葬送所有和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才能证明你得正确吗?”
白二此刻义正言辞,一副高大伟岸的形象,只听他说道。
“大哥你是我大哥,也是众兄弟的大哥,你有些老了,没有那种拼搏的精神了,我尊敬你不假,但我不能看您将黑蛟堂带入万劫不复之境地,所以此次便得罪了,委屈您先在这住两天,待我解脱了危局,定然恭贺您大驾,绝不会强您的位置。”
闫兴此刻心如死灰,同时又怒火中烧,对白二说道。
“白二啊白二,我这是养了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吗?枉我还将你当成自己的亲兄弟看待,你居然如此对我,而且你还要和墨龙宗合作,你这样才会将黑蛟堂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二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闫兴嘴里淡淡的说道。
“大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但是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只有活下去,才有一切,如果连活都活不下去的话,那便一切都成空了。”
“抱歉大哥,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但是我也奉劝你一句,做人做事一定要识时务者,这样路才走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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