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叔叔,研究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很枯燥、无聊,要重复千百遍,所以,我尊重您在先,至于收益,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毕宏飞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小宇,我的压力好大啊!不过,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不是吗?”
两代人就这样站在骄阳下的杂草丛中,伴着虫子的飞舞和嗡嗡声,在本子上写着、画着,天成的研究中心开始有了雏形......
蔡友德面对夏胜利质疑的眼神,心里敲起了小鼓,“老大到底去哪儿了?”
“你肯定没憋什么好事儿?”夏胜利看着蔡友德那张便秘脸,再想想刚刚躲来躲去的眼睛,“先和我说说吧,免得到时候挨骂!”
“夏老师,”蔡友德知道问题说出来会得罪眼前人,可他觉得自己是鬼打墙了,不转出来会寝食难安。
“你和老大认识多久了?没觉得她是个怪人吗?”
“怪啊!”夏胜利很坦诚,“可她怪得有理啊!她做的哪件事不是超出常人想像的,包括你,有她脑子的四分之一就不错了。”
蔡友德默默地说:你这样维护女朋友好吗?她如果哪天有了更出色的本事,成了人物,把你一脚蹬了呢,你找得到哭的地方吗?
“她这么年轻、漂亮,服装生意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干建材啊?做建材很辛苦的。”
“喜欢啊!没有理由!”夏胜利说得理直气壮,好像章宇就在他后面,这话一定要让她听见一样。
这夏胜利脑子有病...蔡友德没有更好的解释,喜欢居然成了理由?我还喜欢当局长市长呢!
“她有这方面的客户资源吗?万一失败了,对她这样的人打击会很大,你不心疼?”
蔡友德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在试探夏胜利,更想知道自己想要的,夏才子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失败?不可能!她想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
不是夏胜利盲目崇拜,而是信心!
蔡友德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夏胜利,他不知道自己在夏胜利的眼里才是傻子,就听夏胜利悠悠地说:“大倔驴,你是受什么人挑唆了还是吃了变质的饭菜把脑子吃坏了,怀疑老大会骗你是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这你这副德性,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有什么值得老大骗的,有值钱的东西吗?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请顿饭还是老大垫的钱,还数你吃的多,一大老爷们儿,你特么好意思吗?”
蔡友德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红,喃喃地说:“咱说好不提这茬儿了,你怎么又提?”
“我生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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