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走后,张强家展开了一场舌战,家庭气氛万般紧张。
张恒山怒视着陈丽说:“陈丽,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当一个女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呢?你简直不可理喻!”
陈丽将手上的饭碗“当啷”一声摔到地上,恶狠狠地说:“张恒山,你知道个屁啊!赵倩是一个别人穿过的破鞋,换成你,你肯要吗?”
张恒山气喘吁吁地说:“什么是破鞋?你说清楚来,人家一个闺女,你能这样说吗?你留点口德好不好?陈丽!”
张强几乎要哭出来,大声重复着厨房里说过的话:“你们可以消停了吗?妈,您过分了!赵倩怎么是破鞋啦?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谈过恋爱是正常的,您自己也是女人,您怎么能这样说人家赵倩呢?”
陈丽狠狠地瞪着张强说:“你是我生的,我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啊?你这个不孝之子,你给我滚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出去,更不能去找赵倩!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张强怒视着陈丽,冷冷地说:“妈,您太过分了,您再逼我,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回这个家,让您孤老终身!我说到做到!”
陈丽哭着说:“张强,你试试看,你要是敢走出这个家门一步,我就死给你看!你们父子俩一起欺负我,我不想活啦!呜呜呜呜……”
张恒山突然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陈丽,你有完没完啊?天天就知道用死来威胁我们,亏你是一个国家干部,一个多年党龄的党员!你简直是一个农村泼妇!”
陈丽耍着无赖道:“是你们父子俩合着欺负我,我天天煮饭给你们吃,天天为你们洗衣服,为你们做牛做马,到头来,你们父子一起来骂我,我不想活啊,我去死掉好了!”
张恒山无奈之下,语气平缓了些说:“陈丽,你不要这样好吗?强儿过去的女朋友就是被你气走的,不然咱们都当爷爷奶奶了,你真想咱们张家绝后吗?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你再这样,咱们就离婚!你简直不可理喻!哼!”
陈丽的三角眼上挂着泪水说:“我就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张强,你要是再敢和赵倩来往,我坚决死给你看,你要妈妈,还是要那个狐狸精?你说!”
张强无可奈何地说:“妈,您不要这样逼我好吗?您怎么能说赵倩是狐狸精呢?您根本不了解赵倩,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妈,我求您了,不要闹了好不好啊,妈!”
陈丽语气坚定地说:“我就是不同意,赵倩太漂亮了,你看她那双眼睛,简直就是勾魂眼,你不怕往后带绿帽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呢?你想气死我啊?”
张恒山瞪着陈丽说:“陈丽,漂亮怎么啦?漂亮有罪吗?你不想找一个漂亮的姑娘做儿媳妇啊?好了,不要吵了!一个家搞的鸡犬不宁!”
“妈,赵倩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儿,工作非常积极,很有责任心,水平也很高,是一般教师不能比的!广大家长都很喜欢赵倩。您就放过我们吧!算我求您了好不好?妈!”张强泪流满面地说。
陈丽怒视着张强说:“我坚决不同意!一个只知道工作的女人,要回家来干什么?以后家务谁做?你会做吗?你和张恒山就知道工作,家里要是没有我,你们喝西北风啊?”
张恒山瞪着陈丽说:“陈丽,你简直在强词夺理,积极工作怎么啦?有罪吗?一个连工作责任心都没有的人,品质也好不到哪里的!不像有些人,拿着国家的工资不干活,在单位还要这要那的!”
“你这是在说我吗?张恒山,我要是天天都忙于工作,你的衣服谁洗,你父子俩吃什么?你是站着不腰疼啊?一个女人只知道工作,那家还会像家吗?”陈丽继续怒视着张恒山说。
张恒山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双手锤着胸脯气喘吁吁地说:“我只是打个比方,陈丽,你对这个家做了不少事儿,我承认,但是,你对这个家没有贡献,第一个媳妇钟晓春就是被你赶走的,你还害的人家流产!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贤惠漂亮的赵倩,你该消停了!”
张强抡着手臂大声喊道:“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啊?烦不烦啊?该消停了吧!”
陈丽擦了擦眼泪喊道:“张强你给我滚回房间去,在房里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出去!你把手机交给我保管!”
张强站了起来把手机扔给陈丽,冷冷地说:“好,我走!爸,我回房间了!”
张恒山点了点头说:“好,你回房休息吧!”
陈丽对着张强的后背说:“张强,你不许出去!否则我坚决死给你看,让你内疚一辈子!”
张强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张恒山使劲地摇着头,拍了拍胸脯,气喘吁吁地说:“陈丽,你再这样下去,咱们的儿子就断送了,你简直让我失望之极!”
陈丽怒视着张恒山道:“张恒山,难道我不是为了儿子好吗?我死也不要赵倩做我们的儿媳妇!你再逼我,我真就死给你看!你再骂我试试?”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简直疯了!这样的女人,我……”张恒山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陈丽说:“疯子,简直是疯子!”说完走进自己的书房。
看来赵倩和张强的婚姻是不可能了,他们会分手吗?
在和平年代,什么是最残酷的斗争?那就是情感与理智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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