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咱们都不得不防,奴才已经让人彻查府里的所有东西。最近外出过、负责采买的人也都被看起来了。”
“你做得对。”难得有人发自肺腑为他着想。
季临风把荷包解下来丢给他:“荷包连同里面的金叶子赏你了。”
“谢王爷!”田富欢天喜地的磕头。
季临风换了衣裳,午膳便被摆上了桌子。
他和萧墨寻面对面,谁都没说话。
府里、府外一团乱麻,还有个定时炸弹似的萧宸,季临风人在吃饭,心思却早就跑到了别处。
饭菜不是刘妈做的,哪怕依旧色香味俱全,季临风吃到嘴里也没滋没味。
刘妈是母妃宫里的老人,从他开府刘妈就在,她一家老小都在王府办差,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错。
从小,她就日日操持季临风的餐食,对他的口味一清二楚。
没了刘妈,他上哪儿去找从小吃惯的味道?
母妃、刘妈、金甲卫士……
一个接一个的离开,除了田富,他还能全心全意相信谁?
季临风想着想着就鼻子泛酸,喉头好像被什么黏住,食欲全无。
活着,太难了!
重新活一次,太难了!
他正在长吁短叹,孟孑就到了。
孟孑扫了一眼萧墨寻,季临风摆摆手,示意他不必避讳。
“回禀王爷、侧妃,微臣仔细检验了刘妈的尸体,发现她死于突发心疾。但普通心疾不会让人七孔流血,微臣怀疑她是中毒导致的心痛症状。”
“但厨房的饮食、饮水、器物没有任何异常,刘妈的住处也干干净净。直到微臣在她指尖找到了一个细小的针眼,根据这个针眼,微臣用磁鱼从刘妈体内吊出了这枚银针。”
孟孑递上银针:“这枚银针有毒,千万小心。”
田富用托盘把银针摆在季临风面前。
而季临风看不出个所以然,便示意孟孑继续。
“微臣不认识这东西,便询问了四夫人。据四夫人说,这种银针会随着经脉行走,毒性也随之蔓延全身。当银针进入心脉,就会出现刘妈的症状。”
萧墨寻扫了一眼托盘里的东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站在他身后的吉祥却没有那么淡定:“这不是昨天在后花园那个绣花针吗?”
季临风觉得难以置信,杀人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花园里?
“昨天奴才陪侧妃折回去找刻刀,侧妃先发现了这个。奴才觉得这东西比普通的绣花针小一截。本想拿起来瞧瞧,可侧妃急着找刻刀,奴才以为这是哪个丫鬟婆子掉的,就没理会,可哪成想这东西害死了刘妈!”吉祥肠子都要悔青了。
“刘妈的死不怪你,你不必自责。”但萧墨寻脱不了关系!
季临风视线落向田富和孟孑:“刘妈的死因不要声张,就说她是突发心疾而死,厚葬刘妈,再给他家人一笔抚恤银子。”
“是。”
季临风挥挥手屏退下人,等人走远了,他砰的关上门,冷飕飕的的盯着萧墨寻:“桌上的东西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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