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柏雪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忙高声地叫自己的儿子进来。
柏定荣听了自己父亲的话忙跑了进来。
“爹,啥事?”
看到躺在床上的爷爷和他爹,他的心里很难受。可是他却必须要冷静。
不然外面的那些人还不得了。
“你去镇上报官,就说你爷爷让人给打得快要死了。”
柏子勇本来不想这样说的,但是最后一咬牙认为还是说严后重一点好一些。
“还有,你跟镇的的官史说:你娘是上次在镇上出事的那个受害者。”
柏雪想了想认为这一次可以借一下县令大人的光,毕竟她给了县令那么大两个好处。
“姐,我娘在床上躺着呢,没有挨打,为啥要说她。”
柏定荣有些不解地问。
“你去就是了。”
柏雪一边对她大伯处理伤口,一边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柏定荣地回答着他。
“那好吧,我先去了。”
“定荣,你找个人陪着你吧,你一个人去我们也有些不放心,这个家里不能再出事情了啊!”
柏雪怕他要拒绝忙给他解释清楚,不然一时半会说不清。
“好的姐!”
好在那孩子也没有说啥直接应了就跑了出去。
他走之前还认真地拜托了院里柏雪带来的几个做工的人,请他们一定要看好院子里那几个闹事的。
外面的闹剧还在继续,柏雪无瑕顾及,她心里也有些着急。
虽然她对老人进行了一系列的抢救,但是他也没有醒来的迹象,何况她手里连一个仪器也没有,一切都只能凭经验……
好在不久大夫就来了,姚光礼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他一去了镇上就先去报了官,说了是柏雪家。
那些人一听说是燕子坡的柏家跑得还挺快,谁上人家攀上了县令呢。
不光出了人,还给镇衙门里最快的马套了马车。
他们还一起去了镇上医术最好的悬壶药铺,请了铺子里的当家老大夫。
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要去报官的柏定荣,又一起带了回来。
“怎么又是你家出了事,谁这么不长眼,专门来欺负你们家?”
这小吏就不解了,人家都有县令给撑腰的,你还找她们家的麻烦,不等于是找死么?
“是我三婶的娘,今天中午来了啥话也不说,直接就打我,我爷爷护着我,被她们几棍子打倒了……”
他的话,半真半假。也不说完,只让你去想呗。
老大夫进了院子见几个妇人在院子里滚来滚去,又踢又打,着实吓了一跳。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几个妇人,不光是女子,还是小人,可不更难养了,难怪人家要报官了,不然这还了得。”
老大夫在心里这样腹诽着,有些进退两难。
“大夫请吧,我爷爷在堂屋里。”
柏定荣看出了大夫有些畏惧的意思,生怕他走了不给自己的爷爷看病,忙扶着他往里面请。
进屋一看,柏雪把外伤都处理好了,但要命的是可能颅内有积血。
老大夫检查了一翻,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人家的头颅内应该是出血了,这就麻烦了,最好的情况就是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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