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我们就不进山了,如果我们天天这样对山里的动物进行这样大规模的杀戮,只会破坏山里的平衡,那个时候将会有另一种灾难的到来。”
柏雪很不赞成他的这一说法,如要把山里的肉食动物过份的围猎,那些草食性动物将成为森林的灾难。
说不一定还会到村子里来霍霍村民种的庄稼。
“那好吧,只是觉得好可惜。”
慕大树有些惋惜地说。
“比起生命这些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呢?想想田家吧。”
柏子岩叹了一口气说着。
如今这整个村子就数田家最恼火了,他们不光是没有赚到银子,还损失了几个人,真是原气大伤。
“还是亲家你想得比较通透,我明天就去各村收脚板苕,不再想进山的事情了。”
慕大树听了柏子岩的话觉得也有理,与其去想那些不太切和实际的东西,还不如盯着眼前的,那些一横财不会常有的。
他喜滋滋地摸了摸揣在怀里的几十两银子,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就回家去了。
作坊很快忙了起来,已经在投入生产了。
磨脚板苔是个体力活,最近因为大家的手里都有银子了,所以几个商量了一下,买了几头骡马。
因为这本是农闲的季节,所以各村的人一听说燕子坡的人居然在收那个原本没有人要的东西,都去山里挖回来送了过来。
所以在收货的这件事情上进行得很方便。
只需要慕大树和里在在作坊的的院子里搭个桌子,过称记数就行了。
在作坊的一间屋子里,雇了领村的几个汉子在那里剁脚板苕,他们把脚板苕都剁成一些小块,才拿过去用磨子推。
把推成的桨用滤布过滤干净,再沉淀。
所以外村的人经常看到的是院子里到处都是一个一个的大缸子。
等那些缸里的桨沉淀一天左右,下面就有很厚的一层淀粉了。
又把水都倒掉,把那些淀粉都掰开一块一块地放在白布一凉晒。
所以在那几家人就算是孩子都在作坊这边做了一份工,他们帮着翻晒这些淀粉,和赶走各种鸟。
郁家的猪舍里也养了十来头猪,每天过滤后果的苕渣都有人专门送到郁家来。
郁氏把它们都煮了再喂给那些猪,除了猪,她还让里正去买了一些鸡回来,那些猪吃不了的也可以喂给鸡。
除了这些,村里的人都忙着到处找地蛋的种子,他们努力地在脑海里以前在那里见过这个东西。
柏子岩家的荒坡里起了几千斤的地蛋,让大家都眼红了好一阵子。
柏雪让他父母请了人把那地翻开后准备过几天再次种下去。
一时间,这个本来在往年来说很闲的季节里,燕子坡竟空前的忙了起来,不光是他们,就周围的几个村也跟着忙了起来。
所以雇人也成了一个大问题,当然这不包括柏雪她们家,他们家的地村里的人都抢着帮忙翻好办起来。
柏雪只需在一边指挥就行了。毕竟他们这也是在学习经验。
谁也不会想到种了一辈子田的众人竟在跟着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妇人学习种田。
在柏雪催芽下,那些收回来的地蛋都在很快种进了地里。
周边的村子在得知燕子坡的作坊会高价收地蛋后,也自发的过来帮忙种地蛋,并学习种植技术。
风头一时竟很是盛,以至让县令都听说了。
这一日县令也在一班衙役的陪同下来到了燕子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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