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晚摇了摇头,面露愁容:“不会只是梦那么简单的,哪有人这么多年会只做这一个梦的?而且今天白日在学堂你应该也看见了吧,当江瑜说出魔龙剑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仿佛不受控制了一样,好似有什么东西拼了命的想要破体而出。
我醒来以后将今天我的感觉同师傅讲了,师傅却说那只是我体内的灵力不稳所致的。”
南若浅在叶清晚的手背上拍了拍,顺着南修泽的借口接着说道:“对啊,你看我父亲都说是因为灵力不稳所致的了,那就肯定是这样的,大师兄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叶清晚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再次举起了酒坛。
见状南若浅忙去抢叶清晚手中的酒坛:“大师兄今晚喝的已经够多了,还是不要再喝了吧!”。
“em...”叶清晚甩开南若浅的手将酒坛紧紧的抱在怀里,嘟囔道:“是浅儿说的,你说这酒不醉人的...”
叶清晚笑了笑,眯着眼微扬起头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是醉了也挺好的,这样我就,就不会在做那个梦了!”。
说完,叶清晚将酒坛举起“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咳,咳咳...”。
许是喝的太急了,有些呛到了,叶清晚忽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大师兄,你没事儿吧?”南若浅一边给叶清晚拍打着后背一边关切的询问。
“哈...哈哈...”叶清晚忽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从椅子上跌坐在了地上,即便是坐在了地上他却依旧在笑,笑着笑着眼泪却又落了下来。
“我知道你和师傅都是在安慰我...”叶清晚自顾自的说着:“即便我用心修习多年,可是我的灵力却一直都不见增长,你说说看,我这么丁点儿的灵力如何会紊乱,即便是紊乱了又如何能够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啊哈哈....戚戚....或许真的就像南信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怪人....是一个从小就被父母抛弃的怪人罢了...”。
听到叶清晚这么说,南若浅的一颗心都拧在了一起。
关于自己的亲生父母一直都是叶清晚不可触碰的逆鳞,他可以对任何人任何事儿报以宽容之心,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唯独不愿原谅自己的亲生父母。
其实这也怨不得叶清晚,毕竟在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父母的丝毫印象。
当初他刚被南修泽带回云筑台的时候,南若浅和一众南家子弟经常会笑他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尤其是南若浅和南信,南若浅仗着自己是家主的二小姐向来横行霸道,而南信作为南氏旁系中最出色,最受南修泽喜爱的子弟更是看不上叶清晚这个野孩子。
在南若浅的记忆中,那个时候南信从未称呼过叶清晚“大师兄”,向来都是喊他“野孩子”,之后被南修泽知道后按照家规打了十几棍,他便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大师兄”,但是私下里却依旧变着法的提醒叶清晚他是个没爹疼,没娘养的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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