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笑容可掬,可随后缓缓僵硬,“在医务室?好的,我现在过去。人现在怎么样?嗯...好!好的!十分钟后到!”
“怎么了?”我连忙追问
她来不及多说,拿起车钥匙又不忘提醒我,“先吃早餐,等会给你回消息。”
“我送你去...吧...”
我的话卡到喉咙里,随着那声沉闷的关门声。
李岸给我带的麦多馅饼和南瓜粥,里面还有包红塔山。
我心里微微一动,当初和胡妍谈恋爱时候生活费经常不够花,有时候忍饥挨饿,躺在床上半死不活。那时候刁璇搬出去和女朋友同居,邱兴经常和隔壁打三国杀的几个同学长年泡在网吧。
那段时间胡妍吵着闹着要去凤凰古城打卡,几番争执都是冷战告终,最后只好随她心意,一来一回花光了半个学期的生活费,也把兼职的钱花个精光。
最后不得不课余时间去做兼职发传单,晚上帮别人补课、跑腿送单,有一次接了她们宿舍的单子,韩晨雪那娘们又是风言风语,胡妍觉得我丢人要闹分手。
妈的!前脚喝完老子的血,后面就说嫌丢人分手,不知道别人为她灌输的三观,还是本就如此。那段时间特别身心俱疲,不怎么上课整天躲在宿舍睡觉,何姗来看我我就去两天,不来我就不去。
每次放学时候,李岸都坐在凳子上瞪着我,时间久了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他会从背后拿出麦多馅饼,我会像是个疯狗一样扑食,吃完后他会拆开红塔山递给我一根,抽完之后这包烟名正言顺就成为我的。
将近学期末,他也弹尽粮绝,最后从针线盒里摸出来十块钱,因为这十块钱我俩相拥着喜极而泣,去买了盐和面条,又在校外谁家的菜地地偷些菠菜,十块钱我俩吃了六天...
照烧鸡腿和酱汁肉味的麦多馅饼,那是我不屈存活的见证,我想这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何姗给我带的土豆饼和牛奶,对着一堆吃的狼吞虎咽消灭精光。收拾完毕给何姗发了消息,又去问李岸,没有到门口就听到他惊天动地的鼾声。
预感今天要累死,所以赶快上传了章节免得再被大佬们一阵爆锤。
刁璇又给我打电话让我把轩逸开上去郎溪路的吴氏诊所,应该是看他不安分的玩意。
期间何姗回过来消息说:军训时同学甲把苹果手机塞进乙的帽子里,结果乙踢正步的时候手机摔地上坏了,甲要让乙赔偿,乙肯定不干,两个人打了起来,一个头上缝了三针,一个鼻眶被打骨折...
我看完想笑,想起当初军训时的各种衰样,又问何姗:需不需要帮忙,何姗回了不用,系领导都知道了,这事还不能上报,不然也是免不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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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见到刁璇他就苦着脸拎着一兜中药和几包西药正在结账,诊所的老中医看着似乎有点本事,据说治疗不孕不育很是出名,刁璇见我过来本想问点什么到了嘴角又憋了回去,老中医似乎要给他留点颜面,就说有联系电话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咨询。
何姗说给我算这两年烂桃花一不小心就会惹火上身,搞得我也开始有点相信了。就拿这个沈思瑞,我开始有点拿她没办法了。
刚到店里她就莫名其妙地找到刁璇说要知道我们人手不够,想留下做份零工,工资看心情给。
我知道她是冲我来的,看见我的新手机开始就阴沉着脸。我赶紧给刁璇使眼色,他不知道故意为之还是理解错了意思,挤眉弄眼表示好好的,转过身就排着手冲沈思瑞说:“美女来了也不空手,每天还带了不少客户*资源,我代表两位同仁表示热烈欢迎!”
刁璇也开始了奸商模式,自从走上正轨就发现他有些作妖,公账上莫名其妙出现漏洞,李岸私下也给我说过这句话。不过李岸我俩的工资从未短斤少两,如果再招人势必要涉及工资问题,而现在来了个不图回报的,他当然求之不得。
“又不是简单的兼职,你平时还有课要学习,要分清主次。”我当即表示拒绝
“每天两节大课我只要不耽误就行,怎么现在为我考虑起来了。”她勾着笑容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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