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她笑骂,还是转动屏幕。
格局构造几乎就是大一号的小家,淡灰色的墙面,北欧风的吊顶,壁柜和梳妆台都是同款。两支吊灯垂在左右床头,淡紫色的吊顶薄纱将床包围,飘窗的位置多了两排书架。
“那以后咱们的卧室也按着个标准装修咯。”
“啊哈~好啊,我就喜欢这种,所以和小家是一样的。还有你说的透明卫生间….我的天,好煞风景。”
“诶对了,问你个事。”她面色冷淡下来,“你那同事…没勾搭你把?”
我翻翻白眼,抱着电脑在客厅和卧室转了一圈,“何小喵,我是有操守的好吧。”
“哼,反正你得克制躁动的心!别的我都不说了!”
不知聊了多久,最后烧开的水再次变冷,这顿饭诚心是吃不了了,我只得继续奋笔疾书,疯狂追赶。竟然凌晨3.25分,我揉着酸痛的眼球,突击了一万三千多字,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直到冻醒才踉踉跄跄回到屋子呼呼大睡。
我能理解林杰说的保命是什么意思了,这一行没日没夜,吃的就是青春饭。
阳光携着刺眼的光线透过窗幕,我缓缓醒来看了眼床头的闹钟,竟然将近十点。浑身的沉重感几乎骨头都要断裂,看了眼手机竟然自动关机了。
门外还传来此起彼伏的敲门声,隐隐约约听见门开了,有两个女人的声音,我给手机充上电,就听到锁芯的扭动声,伴随着敲门声。
我爬起来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看见何姗和许杏还在说什么。我呆了下,连忙开门。
何姗张口就是:“怎么回事陈樵?”看她惊魂未定,急得泪水在眼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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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又故作含笑对许杏说:“谢谢姐,打扰了。”
许杏悻悻地回了屋,何姗进来就看着我担忧地诘问:“电话关机,敲门也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昨晚上熬的太久就睡了…”我挠挠头,说话带着沉重鼻音,又赶忙看了下身子,还好穿着衣服,就是出了冷汗的酸味实在令人恶心。
她扫了眼茶几,看到面块完整地放在碗里,电视柜上放着一箱泡面,她眉关紧锁,把带的饭放在茶几,二话不说拽着我进了卫生间,指着镜子,气得哭出声:“你看看你熬成什么样子了!”
我看镜子里面如枯槁,凌乱油腻的长发,眼睛无神尽是血丝,沉重的黑眼圈赫然醒目,胡子拉碴像极了乞丐。
“这才一天啊!这个案子你还有三个半月,你一直都要这样吗?要每天吃泡面吗?还骗我说吃的多好,就这些吗!”她抹着眼泪,是由衷地担心我,说完就抱着我淘淘大哭。
我意识凌乱,被她锤着后背的发泄几乎要吐血,绵软搭在她的肩膀:“其实都这样啊,做编剧那是好听点说,实质上就是枪手,既然选择入了这一行来钱快的,就要明白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吧,还要保护你呢!”
我推着她出了卫生间进了卧室,她还问:“感冒怎么回事!是不是加班晚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哪有。”我憨笑着,把她转过来,擦着泪水,故作侃笑质问:“是不是来查岗的?看看我有没有干坏事?”
“是又怎么样?不能来么!”她扬起白皙的脖颈不依不饶,“你对面住着那么性感妩媚的独居少妇,我能放心吗!”
“我去,哪种人啊!”我不明白何姗对许杏那么多成见,是怎么知道的。
“你当女人的第六感是瞎说的!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那你看出来我干坏事了吗?”
她瞪了我一眼。狠狠踩了我一脚,厉声厉色:“我怎么知道!”
“你若是敢!被我发现,我俩就完蛋,没得商量!”她凶巴巴说着
我撇撇嘴。
“赶紧去洗漱!浑身都臭了!我把饭给你热热!”她语气又温润了下来,说着推着我进了卫生间。
等收拾完吃过饭才觉得自己算是满血复活,她忍了许久还是说让我考个公务员算了,趁着老爸还在任上,进了司法系统也算轻松些。
她的提议我很心动,但很快否决了,我就是需要向她父母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照顾好何姗的,哪怕是辛苦点累点,我也不想有求于人。我想有一天通过自己的努力堂堂正正站在她父母面前,她父母放心地交给我。
我知道这一关太难,就是穷酸书生在追求官宦世家的大小姐一般,天壤之别的距离,对我来说那是我企及一生无法触碰的梦,也是值得我更为之奋武一生而努力的东西。
不管陪伴余生的人是谁,作为男人都不能停下奋斗的脚步,这不会因为价值的高低而做出取舍抉择。既然要坚持的事情,就必要一往无前。我有砥砺奋发的意志,所以我不畏惧艰难困苦。只是我努力的时间有限,这个赋予限定的条件就是何姗的年纪。它不允许我长线发展,短时间必须突破到极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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