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
华阳穿越之前是个普通人,她在一家私企当前台,日常杂事一堆,从早到晚一个月才小几千,孤儿院长大的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每日出租房,公司两点一线走着。
她以为自己的人生会一直这样平凡下去,直到她遇见了中学暗恋的男生,他来她的公司谈合作。
两人一起约饭,看电影,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二人交往了五年,在她即将三十岁的时候,她主动商量着俩人结婚,结果男友却和她提了分手。
因为他遇到了条件比她好,长相比她美的女人,还比她年轻的女孩子。
华阳这才知道这么多年自己就是备胎。
男友对外的狩猎就没有停过,只不过这次套到了老板的女儿,他很满意所以把她踹了。
华阳去和老板女儿摊牌她和男友的事情,告诉对方是第三者,结果人家根本不在乎这个,反倒利用身份把她的工作搞没了。
最后华阳开着用全部积蓄五万块买的那台代步车,撞向那对狗男女,再睁眼到了大夏朝。
这是一本小说的世界,华阳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不要当一个被随时抛弃的人,她要成为比千金小姐更高贵的人上人。
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
华阳努力攀附权贵,用尽全力去让自己转换身份,就为了日后可以当人上人。
可她失败了。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她是孤儿错了吗,她想要变得更好错了吗?
可惜没人能告诉她了。
临死前华阳脑中回放着来到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从何时起,自己手上沾了那么多的鲜血呢?
她曾发誓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和她一样,可自己对华月做了什么?有娘亲还不如没娘亲。
如果说前男友和公司千金的报应是让她撞死,那么现在自己的失败和死亡,便是另一种报应。
华阳感觉自己的魂魄飘呀飘,一路飘到了边北,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一身粗木麻衣在坟前烧纸,这是华月立的衣冠冢。
“今日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忘了告诉你我嫁人了是个货郎,知道你看不上,所以我没叫他来给你烧纸”
华阳的罪名被判后,华月被牵连所有财产被充公,她一无所有,那些青年才俊都躲得远远了,最后华阳选择离开边北。
“他对我很好,我没有你那么大的野心,这样普通平淡的生活对我来说挺好,以后我们会到南方定居,不会再来边北了,我也不恨你了,你早日投胎……”
听着华月的话,华阳的魂魄越来越淡,随着最后一颗泪水从眼中落下,嘴里重复说着对不起,她彻底化作烟雾消散了。
华月看着手背一处湿润,抬头望了望阴云密布的天空,下雨了吗?
烧完最后一张纸钱,华月离开了坟前,不远处一名背着箱子的年轻人在等着华阳,见她来了递过去一块糖道:“给你留的。”
华月接过糖放在嘴里,笑着说很甜,俩人搀扶着走远了。
——乌木
打赢了金国的大夏自然不会放过辽国,文极帝看出了辽国国主的本性,分析了辽国的国情后,他认为辽国不值得出兵,不出一年辽国必然四分五裂,那时大夏再逐一收服更加简单。
而辽国,需要一个将内部搅浑的人。
顾青初向小皇帝推荐了乌木。
乌木果然不负众望,将辽国搅和了个底朝天,最后功成身退,被皇上封为逍遥侯。
如今的乌木已经不是东域那个动不动会脸红的傻小子了,他为父母报了仇,然后选择回到了母亲的老家。
乌木重新修葺了老宅在镇子里住下了,他负责打理孤儿堂的事务。
“……少年知道自己和女子身份犹如云和泥,所以选择了放弃。”
大榕树下,年近花甲的乌木给孩子们讲着故事。
“乌爷爷,少年为什么不去找心爱的女子呢?”扎着羊角包的小姑娘不解地问。
“因为啊,女子身边有了另一半,一个特别爱吃醋的人,少年不想去搅乱女子的生活。”
乌木眼底带笑,那抹明亮的身影留在回忆中便好了。
“孩子们吃饭啦!”
“姐姐我们来了~”
小孩子们都跑开了,年轻女子走过来道:“乌爷爷有您的信。”
乌木打开信,最先看到的是一行苍劲有力的字:别给阿初写信了!阿初最近眼睛有些不好,都是我读的!
瞧,就是写信都气成这样,要是他去盛京住,元大人怕是要闹心死。
没错,这正是元锦沛写的,回到老家后,乌木和顾青初仍有书信往来,也不频繁,大概每年两三封,互相问候身体健康聊一聊近况。
当年封了逍遥侯的乌木想,他是不是可以回盛京有机会和顾青初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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