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之一看酒楼名字,确认无疑后,便走进酒楼。
此时正值饭店,酒楼内热闹非凡,他寻了个二楼靠边的位置刚刚坐下,便有一名店小二闪身跟了过来,笑着问到:
“这位公子,来点什么?”
王善之想了一下,说道:
“先来四干果、四鲜果、两咸酸、四蜜饯,再来八个酒菜,分别是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最后再来十斤二十年桑落酒。”
王善之说完,心中暗道
‘这切口也太长了,潜蛇府做事果然严谨。’
那店小二听完,表情立马变了变,又试探性的问到:
“公子一个人可能吃得了这么多酒菜?”
王善之接话道:
“一会我有兄弟五人,同来饮宴,你只管上,旁的不多问。”
小二听完,连忙说道:
“原来是贵客到。此处拘谨了些,公子请随我上三楼雅间。”
说完给王善之挤了挤眼。
王善之心想,‘这切口暗语算是对上了。’
便站起身,由那店小二引着,上了三楼雅间中。
进了雅间,王善之四周打量一番,此处在三楼最角落处,除了开了两扇大窗之外,整个雅间密闭非常严实,确实适合谈话。
那店小二进来后,连忙抱拳说道:
“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前来?”
王善之没说话,将怀中潜蛇府的令牌丢给了那小二,小二接了令牌,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连忙说道:
“原来是咱国都洛城来的大人。大人请稍等片刻,我去请掌柜的上来。”
王善之知道,这掌柜的是江源城的总管事,便点了点头。
不一会功夫,上来一名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员外袍,留着两撇胡子,一双眼睛甚是精明,进来后先一抱拳,说道:
“大人!卑职乃江源校事洪伦。”
王善之连忙起身说道:
“不必拘礼,快请坐。我有事问你。”
那自称洪伦的中年人一听,便坐在王善之对面,说道:
“不知大人有何事要询问下官?”
王善之说道:
“西平反贼在此地的兵力布置如何你可知道?”
洪抡一听,想了一会说道:
“江源城内驻兵三千,城外驻兵一万,皆是精锐。本来城外有三万驻军,前些日子调走了两万,去上峪关了。”
王善之又问:
“周围的江湖门派,都有谁投了西平反贼?”
洪伦想了一下说道:
“江源城附近门派不多,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派,皆投了西平反贼。”
王善之一愣,连忙问到:
“醉剑山呢?也投了西平反贼不成?”
洪伦笑着回答:
“醉剑山,我倒是把他忘了。如今的醉剑山深入市井当中,早已不像是武林宗门,倒像是一个复杂的商会。
掌门杜康道人也不管事,目前应该是山中四长老再代管。他们倒是没投西平老贼。”
王善之心中暗想,“你这一忘,真是吓我一跳。”
又问到:“你可知醉剑山的道修?”
洪伦笑着说道:
“不止听过,还见过。这群醉剑山道修来江源城已有多日,甚是高调,逢人必说他们醉剑山的往事。今日也顶了咱家的酒席,等会就来了。呵呵”
王善之刚想继续问,突然听到楼下一阵嘈杂之声,甚是刺耳。
洪伦连忙唤了店小二,去看看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那店小二回来,说道:
“那伙醉剑山道修来吃酒了,今日请的是王城主的小舅子,刚刚在楼下说是有个姑娘,从那人身边过,偷了他的钱袋,刚好被其中一人看见。
那姑娘说是捡的,正拉扯着呢。”
王善之一听,没说话,洪伦连忙告了个罪,说道:
“正巧那伙道修来了,不如我先下去看看?”
王善之刚想点头,突然听到一女声大声喝道:
“臭老头,你使的什么手段,居然敢用绳子绑住我,快快松开!”
然后又笑了两声,说道:“老爷爷,你放我走呗,那钱真不是我偷的。”
王善之听到这女声,轻咦一声,连忙走出雅间,向楼下看去。
果然是她。
刚看一眼,只见楼下那姑娘猛的抬头,向楼上望去,只不过王善之刚巧把探出的头收回来,她没有看到王善之,脸上有些疑惑。
这时那洪伦说:
“大人可认识那姑娘?是否要我下去帮她?”
王善之说道:
“我和那姑娘有些渊源,那就有劳了。”
洪伦一听,便带着店小二火急火燎的下了楼,王善之在楼上露了半个头,一脸好奇的看着楼下的情景,心中暗道:
‘她怎么跑到这来了,楼下那几人修为都没她高,她故意被抓住,又搞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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