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仇一听,脸上瞬间变了颜色,用不可思议的声音说到:
“你。。。你说什么?要我杀了少主?为什么?”
阿鸾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两团红晕,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让她一下子变得很激动,她看着阿仇开心说到:
“仇哥,只要杀了山野,族里的大祭司就答应我,免了我‘奴’的身份,还会给我田地,给我财富。
她还会收我为徒,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继承他大祭师的身份,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跟了大祭司,成为祖庙的人。那样我们就能真正过上好日子了,再也不用打打杀杀,不用为了一口饭发愁。”
阿仇看阿鸾的眼神开始变得古怪,还有一点点的陌生。他突然笑了,指着床上的狼仔说到:
“所以狼仔现在这副样子,也是你搞的鬼?你居然学会了妖蛊术?”
阿鸾随意看了床上的狼仔一眼说到:
“他受了伤,我救了他。让他带我去找山野,他死活不同意,没办法我才给他下的蛊。
本来准备七日之后蛊在他体内长成,就可以控制他,让他说出山野下落,没想到你们居然来了,打乱了我的计划。
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们已经知道了山野的下落。你说山野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服帖?”
阿仇苦笑了一下说到:
“狼仔虽然与你不相熟,但是咱们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居然能下次狠手?阿鸾,你变了。
我再问你,妖蛊术不可能一簇而成养出‘成蛊’,你这条‘蛊’,是大祭司怎么给你的?”
阿鸾一听,脸上瞬间一红,然后突然发起火来说到:
“我如何得到‘成蛊’与你又有何干,当年将我奉献给山野时候你不阻拦,现在我用自己身子换点好处又有何不可?呵呵,莫不是你嫌弃了我?”
阿仇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只不过笑的勉强,眼角流露出来一抹苦涩。
他的眼睛已经红了,看着阿鸾的脸,有开心,有失落,有心疼,还有一丝丝的焦虑。
他把刚刚放下的长刀又拿起来,把长刀从刀鞘抽出拿在手上,刀剑指地。
阿仇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位自己深爱多年的女子。
阿鸾看到阿仇的举动脸色一变,愤怒的说到:
“呵!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
王善之几人听闻彭徒手要扶持山野做下一任的西平王,都感到十分震惊,不过转念一想,彭徒手耗费这么大的精力,担如此风险,如果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确实不划算。
如果他真的把山野扶持成为下一任西平王,不论他还有没有其它所图,至少下威城城主在他手上,甚至他的家族,也是跑不了了。
而且山野的身份,也完全符合,更别说他还是南蛮山黎部落族长的孙子。
“咳咳。”
几人仍在思索此事,被山野的两声咳嗽声打断了思维,几人抬头看着他。
山野站起来一抱拳,对几人说到:
“承蒙彭城主看得起我,在下先谢过了。既然咱们目标都一致,都是以杀了商自重那老贼为目标,那么杀了他之后的事如何处理,确实也需要多思索一番。
我觉得,大伙费了这么大的力,至少不能被全天下通缉吧,如果我做了西平王,最起码可保大家都少点麻烦。”
王善之听完山野的这一番说辞后,心中暗想:
‘如果杀了西平老贼,即使报了仇,也将激怒西平王一脉的怒火,尤其是还要面对秦关孙家这个庞然大物。如果山野真的可以当上西平王,倒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师父传我紫阳剑派掌门之位,我就要多为门中做些打算。如果有了山野这层保护,以后重立山门,也是方便许多。’
他想到这里,觉得此事可行,又转头和金虎头翁对视一眼,看到金虎头翁轻轻点了点头,便接话到:
“山野兄如果能接任西平王,那么对所有人确实是十分有利的一件事。
只不过要考虑几个问题,其一,以山野兄的威望,是否可以压制商自重手下的一干将军兵士,和其他投靠他的江湖好手;
其二,如果目的从刺杀商自重,变为刺杀之后还要让山野兄顺利接任西平王的头衔,那么刺杀一事就得抹平和山野兄的任何关联;
其三也是最麻烦的,秦关孙家这个庞然大物的怒火,如何来平复?”
彭徒手一听,呵呵一笑说到:
“秦关孙家虽然麻烦,但是如果接任的事情一成,就算他们心中有怨气怒火,也不会轻易去反抗。
毕竟他们不是小门小户,是传承几百年的世家。要考虑如果撕破了脸,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另外,不论是刺杀前还是接任后,秦关孙家的威胁,可都由我下威城来抵挡一二。”
王善之一听,心中一阵惊喜,虽然他一直想拉下威城和他们一起,但是却一直苦于没有办法。并且他对于下威城的实力也不清楚,他完全没想到这彭徒手说话居然这么硬气。
这时金虎头翁眉头一皱说到:
“秦关孙家老祖已是几十年的地仙修为,而且听说这一任的家主孙海封修为也已经达到地仙之境,你这里可以抵挡的住吗?”
彭徒手轻轻哼了一声,说到:
“哼!他孙家真以为秦山三州就他家有地仙之境的高人吗?既然咱们已经达成共识,那么我也可以透个底,我下威城中,也有地仙之境的高人,挡住孙家老祖应该没什么问题。
另外我这里真人之境圆满无碍的高人还有几位,再加上我,应该可以抵挡住那孙海封吧?”
王善之几人听完都是又惊又喜,金虎头翁又问到:
“是哪位前辈高人?可否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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