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李商惊呼,他想把她拉回来,然而重重守卫比他快了好几步,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谁会放弃?
初七束手就擒,被押走时脸上还挂着神秘的浅笑,李商瞬间就明白了,她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讨公道”。
众目睽睽之下,李商无法再操纵一切,也不能在此处露脸,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初七消失在他跟前,不久之后,建节府就收到来报,准备按律例将初七押回长安,此事也同时通报至刑部,刑部将派人来一同押送。
李商批复初七身怀六甲,押送途中好生相待,他还写信给刑部好友,让他们莫要为难一个孕妇。
话虽这么说,但对于犯案的女囚而言,免不了被人轻视,被官兵欺辱更是常有的事,死在路中往沙子里一埋也无人在意。
姚誉,李商的姐夫,得知初七被玉门关所擒之后连夜快马加鞭,从武威一直行到李商所在的驿站,下了马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只道:“李将军在哪儿?我有要事相报!”
李商远远的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从里院走了出来,见他风尘仆仆,肥脸通红,李商有些不悦地拧眉问:“姚大人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商行又出事了?”
姚誉没什么才能,自接手谢氏商行后整天花天酒地,也不好好打理,眼见一块金字招牌被一点点砸烂,李商也心有冤气,只是自家亲戚说不得太重的话,只好帮着擦屁股。
姚誉也清楚自己不受待见,但事到这份上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忙拉着李商的手轻声道:“内弟,武威有收到消息,谢氏商行的初七被玉门关的人给擒了?”
提此这事,李商心情更差了,他挣开姚誉,两手负于身后低声道:“确实,不日之后就会押送长安。”
“不得行!不得行!她不能押到长安,万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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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圣人,在圣人跟前说了些什么话,那我们岂不是……”
“胡说什么?!”李商狠狠地瞪他,“我们李家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
姚誉被他呛得无话可说,但转念一想,谢氏商行来的不光彩,谢惟也确是有冤屈,若初七说动了圣人,圣人把商行还给谢家,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姚誉一咬牙,干脆说:“那也不得行!圣人多疑,初七又能说会道,你看谢氏商行的人到现在都念旧主,不肯臣服于我们,足以说明这女子的厉害。内弟,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掌控这条河西走廊,你想想,当年祖父送你至谢惟身边,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你可不能让他失望呀。”
李商转身不搭理,不过他的脸色变了,目光中透出些许犹豫。
姚誉最擅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他看出李商心有所动,不禁欣喜,加油添醋道:“其实你姐也与我说过你与初七之间的事,当年初七来做客,咱家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你想想李家在长安何等有名望?下品官员来府上做客,回去后都能乐个一年半载,逢人就夸耀,而那女子只是个区区的骆驼客,贱者身份,她不但不感恩,还连夜跑了,唉……内弟,你是不知道,我姐和我都替你不值呀,那女子心里分明没有你,如若不然,岂会不肯留下与你同房?如今你做了这么多事,都是为别人做嫁衣裳,你甘心吗?”
姚誉就像一条毒蛇,在李商的耳边嘶嘶地吐着信子,而他的每句话都刺在了李商心里最痛的地方,他不禁陷入往昔,想着年少时的山盟海誓,他也是挣扎过,为她牺牲过,但是他得到的是什么呢?为何当年她不能为他考虑一下?
姚誉低声道:“内弟,不能放她去长安,我倒有一计,能两全齐美……”
李商缓过神,转过头看着姚誉,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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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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