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时景忽然心念一动:“若是实在打听不出来,也可以去找一把相似的钥匙,放回原处。”
时惜墨眼睛一亮:“郡主的意思是,让他们给我们引路?”
时景点头:“这是万不得已的方法。”
这时,小丫鬟匆匆忙忙进来回禀:“时护卫长,铁侍卫找您有急事。”
时惜墨出去了一会儿回来,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
时惜墨抿了抿唇:“郡主,周家父子刚才被发现吊死在在刑部大牢内。而周温婉……逃了!”
“什么?”
时景的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刑部大牢中,将一品尚书大人和他的儿子杀人灭口,还能助人犯越狱……”
这能量之大,可谓惊人,普天之下能够做到的也屈指可数了。
她冷笑道:“派人盯紧了燕国使节团。”
“是。”
……
金銮殿上,庆帝气得脸都要歪了:“一群废物!废物!”
满朝文武跪倒在地,噤若寒蝉,没有人胆敢搭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陛下的雷霆之怒会莫名地降到自己的身上。
庆帝若是此时手中有砚台,必将一个个地扔到这群大臣的身上和脸上去。
食君之禄,却从不担君之忧!
一个个地不会解决问题,却光知道给他找麻烦!
“一部之尚书,居然能就这样死在了大牢里!如此荒唐之事,若是说出去怕也没人能信。你们敢信?”
人,当然不可能是自杀的。
就算真的想要自杀,那也得又人给他递绳子啊!
“此事若是传出去,让百姓们知道我刑部大牢居然如同菜市场,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出的,那百姓们对我庆国吏治还有什么能信任之处吗?”
刑部的人估摸着也不至于蠢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犯案,人死了,他们难逃其咎。
但这也同时暴露了刑部大牢的守卫工作是多么地疏忽,刑部从上到下,这次不脱层皮是不可能的了。
“在刑部大牢叫人弄死了人犯也就罢了,你们怎么还有脸叫关押得好端端的囚犯给逃了呢?你们刑部的人都是死的吗?”
周温婉的逃脱,仿佛在嘲笑着庆帝的无能,打得他脸颊火辣辣地疼。
一想到这伙人卯足了性命要小景的命,他说好了要给她一个交代的,但现在却连人犯都看管不好,死的死,逃的逃,他就……羞愧啊!
“查!此事朕一定要彻查到底!威远伯,朕将此事交给你了,给予你尚方宝剑,若有人胆敢阻止你深查,你可以先斩后奏!”
威远伯出列,三呼万岁:“臣定当不辱使命!”
庆帝退朝之后,满朝文武终于敢换个动作,但许是跪得太久了,一时之间大多站不起来,便索性就瘫软在地上,互相交头接耳着:“这一回,怕是要变天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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