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呆呆的看着他,心想,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怎么了?”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没,没什么……”舒染有些羞涩的笑,这一笑,天地都失了颜色!
独孤离歌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公主,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呀!公主,奴婢都跟不上了!”只见翠媛急急忙忙气喘吁吁地跑来。
舒染也不看翠媛疑惑的眼神,只急急的说了一句:“我该走了。”拽上翠媛,连忙小跑着走了……
独孤离歌看着舒染离去的背影,手捂上左胸,那里,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悸动……
公主,西苑只有一个公主---上官锦瑟。
锦绣宫
“公主,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啊?”翠媛一脸疑惑。
“他是什么人啊?”舒染拿起梳妆台上的银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长长的秀发。
“他啊,是个很古怪的人,名字叫,叫什么独孤离歌。是宫里的乐师。”翠媛心想,这公主是怎么了?这么奇怪。
舒染一闭上眼睛好像就能看见那双清冷如仙的眸子。
独孤离歌…清冷谪仙…
“泽,你真要娶那个上官锦瑟?”一个红衣的堪称妖孽男子正在躺在摇椅上把玩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北冥翊泽琉璃色浅眸一暗:“是。”
“唉,本宫可是会桑心滴~”男子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夸张表情。北冥翊泽握紧了拳头,低吼一声:“滚!”
但看男子依然一副哀怨的表情时,北冥翊泽忍无可忍,一枚闪着金紫光芒的飞镖朝着男子飞了过去,但显然,男子并没有慌乱,修长美丽的双指轻松自如的夹住了飞镖,一双妖孽的狐狸魅眼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小泽儿,你可真够忘恩负义的。”男子吹了吹双指之间的飞镖,“你的飞镖可是本宫教的,到头来竟然用飞镖来伤害本宫,你实在是太伤本宫的心了!”男子很满意的看着北冥翊泽越来越黑的俊脸。
“不许叫我小泽儿!”北冥翊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咦,小泽儿,当年要不是本宫救了你,又教你武功,你能有今天?”男子魅惑得在北冥翊泽的耳垂出轻吹了一下,很满意的看着北冥翊泽顿时变得通红的耳根。
“妖无邪!”北冥翊泽咬牙切齿。
“泽儿叫得真好听,再叫一遍!”妖无邪妖魅一笑,天地都失了颜色!
“天下貌美的女子有的是,你为什么只喜欢男人呢?”北冥翊泽实在是想不通。
妖无邪邪魅的一笑,“女人?本宫早就玩腻了!还是男人更有味道~”女人这东西,太难猜得透。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北冥翊泽紧皱着好看的眉毛。
妖无邪轻轻的闭上双眸,“本宫不在乎世人的看法。”
北冥翊泽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娶她?”妖无邪开了口。
北冥翊泽皱了皱眉,“什么?”
“本宫问你什么时候娶上官锦瑟?”妖无邪诱惑的嗓音里却有着高贵的气势。
“后天。”北冥翊泽看着妖无邪赏心悦目的动作,淡淡的道。
妖无邪突然睁开了狐狸魅眼,“你跟着本宫有七年了吧?”
“是。”问这个干什么?
“十年了!十年了!”妖无邪绝美的长发调皮的在他妖孽的脸上逗留,声音里竟有些怀念,“十年前,本宫在杀手的刀下救了你,那年你才十岁。”想了想,又说了起来:“当时你问我死是什么滋味,本宫这个杀人魔头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年你十五岁,我十岁---我都还记得。”北冥翊泽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谢谢。”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他会对别人说谢谢。但妖无邪好像没有太吃惊,用着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谢我,怎么谢?以身相许怎么样?”
北冥翊泽俊脸一黑:“……滚!”说完,拂袖而去。
舒染用着画笔在一笔一笔的勾勒着独孤离歌清冷绝世的五官。看着那逐渐成形的画,绝美的玉颜上出现了欣喜的笑容。
紧锁黛眉的想了想,在画的一角处用着娟娟的小楷写着:“山无陵,天地合,怎敢与君绝!”写完,小心翼翼地把还未干的水墨画平铺在了桌子上,舒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红润的嘴角不禁往上扬。这画从早上起来时就开始画,画到了现在,应该快中午了吧?
看着刚刚发芽的柳树,以及清澈的池塘,舒染忧郁的心也不由自主的开朗了起来。想起了现代的一首歌,于是便不知不觉的哼唱了起来: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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