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房间又恢复寂静,楚月,斜靠近沙发,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杯热水,又看看勾青山,给他也蓄满。
看着楚月猫在沙发上小口喝茶水的模样,勾青山心里计算着楚月回来的原因,亲情的比重,占了几分,以前楚月每次回来,都是只在初一当天回来,当晚就走了,这个家对她而言,连酒店都不如。
“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能给勾青山气到医院这么大的本事,估计除了他把宝贝儿子,也没别人,能有这么大能耐。楚月心里凉的很,实在是脾气好不起来。
“朱宇居那个兔崽子,竟然一个学期都没有上课,天天逃课,竟然够胆子,还威胁老师,被我发现了,还不知悔改,嚷嚷着要辍学。”勾青山一生在任何问题上都没折过,不管多难,都能解决,这会说起小儿子,竟也像一个普通家庭的老人闲聊家常般吐槽。
“跟我说这个干嘛,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掺活你家的事。”楚月皱起眉头,她从没想过要勾青山的遗产什么的,上班以后,楚月不仅减少了和这个家的交集,很少回来,更是不关心勾青山公司的任何动态。
勾青山长出口气:“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弟弟!再说,他一向最听你的话,你教教他,不是名正言顺的分内的事么!”
楚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茶水,杯底的渣滓,苦的楚月心尖都想吐出来。
楚月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近三十年了,彼此什么样,都一清二楚,楚月懒得这个时候还跟勾青山吵。
她站起身来,长舒一下胸口的郁气:“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勾青山混浊的眼球看着楚月,半晌才缓慢搭腔:“我都答应,只要你肯,带你弟弟回到正途,不管什么条件,我都同意!”
楚月走上前,替勾青山掩上外衣,笑得和煦孝顺:“那先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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