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叫商淑芬,在家霸道惯了,现在她认定是陈曦害她孙子,一心想让陈曦的父亲付出代价。
陈曦根本不在意,“好啊,那就去找我父亲吧。”
商淑芬和她姑娘李春喜一起去把大宝拉了出来,熊孩子很皮实,身上只是有少许的擦伤。陈曦默默地将自己的三轮车提上,三轮车因为大部分骨架是木头做的,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
商淑芬像找到罪证一般,“这车是你的是吧,果然是你害的,你拿你的破车给我家大宝骑,害我们大宝摔成这样,我告诉你,你们跑不掉的。”
陈曦不吭声,随着她一起到了农场的办公大楼。陈亦武正在办公室批改文件,计东平推门而入说有人在大厅找他,陈曦闯祸,把人家孩子给摔了,要找他算账。
陈亦武皱起眉头,急匆匆站起来,丢下一句“去问问闹事的是谁的家属。”,急忙跑去大厅了。
才刚走进大厅,就听见一个刺耳的声音在大喊大叫,“怎么,那么大的农场,没有人出来承担责任吗?场长的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周围的人都在让商淑芬不要这么大声,她根本不搭理,“出来啊……”
陈亦武感觉到一丝违和,这妇女似乎是专门来找茬的,孩子摔了第一时间不是让孩子去看病,反而是来这里闹场。
陈曦冷着脸看着眼前这个妇女,这女人一路咋咋呼呼的,她女儿李春喜虽然看起来很担心侄子,但她却撺掇商淑芬先找陈亦武。李春喜一路上表现得对路不熟悉,时不时停下来问路。
但陈曦在她的举止中看出,她对这个农场应该很熟悉。三叉路口她问路会问,“请问,场长在哪里?”
被问的人直接回答:“听说他今天在场长办公室。”
她就不假思索地往左看,看了之后再问:“从哪边去场长办公室呢?”
第一次是无意识,可每个岔路,她都能下意识看向正确的方向,这就值得怀疑了。
陈亦武拨开围着的人群,对商淑芬说道:“我就是陈亦武,你找我有什么事?”
商淑芬眼睛一亮,“哎呦,陈场长果然是大忙人啊。场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了,还能坐得稳稳的,半天才出现啊。”
陈亦武向陈曦招手,“曦曦,来爸爸这里。”
陈曦手里还提着自己支离破碎的三轮车,看起来很凄凉。“曦曦,你的车子怎么了?怎么烂成这样,这车今天早上还是好好的啊。”
商淑芬怒气冲冲地说:“陈场长,你官架子挺大的啊,我们这些人,你来了只看到你闺女吗?”
陈亦武冷哼一声,“好,你来说说,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必须得拽着这个受伤的孩子来找我。”
商淑芬顿了一下,她也觉得要先给乖孙看病再过来。春喜在耳边说:“去卫生室是要花钱的,卫生室的医生就是这丫头的妈妈,她要是暗中使坏怎么办。要是伤口包扎了,他们不认怎么办。”
几个怎么办,让本来不怎么聪明的商淑芬头晕眼花,想来想去,还是带着本该去检查的李大宝来兴师问罪。
商淑芬会认错吗,当然不会,她大声说道:“你养的好女儿,还有这破三轮,让我孙子受伤了。你说吧,怎么赔?”
陈亦武问道:“我女儿撞了你孙子?”
商淑芬回答道:“是她的三轮车弄的。”
“怎么弄的?我女儿在车上吗?还是你孙子骑着我女儿的三轮车,自己撞的?”陈亦武一眼看出商淑芬的避重就轻,直接质问她。
李春喜一把拉住商淑芬,流着泪说:“陈场长,我知道你在这个场里只手遮天,你不能罔顾事实,我侄子就是因为你女儿受伤的。你宝贝你女儿,给她买这么贵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教她好好做人呢?”
陈曦只想开口来个经典国骂,“这位大妈,我骑车到供销社。供销社的社员可以作证,我下车后你们才进了供销社。请问,我的车是怎么让你们这宝贝侄子受伤的?”
陈亦武没了耐性说:“我没教我女儿好好做人?我女儿人在供销社里,车子在外面,不问自取,这是贼吧!”
商淑芬哎呦一声要坐到地板上,这时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三个人,当头一人是农垦局的干部谷广林。他走进圈子,对陈亦武说:“陈场长,你说那车子是你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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