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颂贤慢慢走近那间屋子轻轻推门,这屋子很久没有人住,门有些锈了,推开时吱吱呀呀作响。
门开了,李颂贤伸长脑袋往里看,屋子朝北,里面光线很暗。里面有个人影,听到开门声转了过来,“都已经来了,你就进来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柔媚,语气轻佻,像一把钩子,引人遐想。
李颂贤听到声音,一怔,怎么是个女的。他记得上次跟自己联络的,明明是个男人。
身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幽幽地开口了,“怎么,李公子看我是个女的,不相信?”,说着丢出一把小钥匙,“喏,你看看能开你的锁不。”
这下李颂贤有些相信了,这是他们这么久来约定的暗号,那边拿钥匙,他这边拿锁。李颂贤虽然相信了一半,但仍捡起钥匙拿出锁头来验证。
验证正确,李颂贤慢慢走进屋子,打量屋子四周,“怎么换人了?武哥呢?”
那女子拿着手帕掩嘴一笑,“你怎么这么多疑啊,哪有什么武哥,和你接触的一直都是六爷。”
李颂贤这时才正眼看向女子,“好吧,是我记错了。这次来,有什么事?”,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女子绑着一个大粗辫子,斜斜地放在前边,身穿列宁装腰线掐得细细的,脚上一双铮亮的小牛皮鞋,看起来生活过得不错。
女子被打量时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没想到李颂贤看了几眼,就没再看她。女子忍不住挑挑眉,这人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啊。
女子微微一笑,杏仁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带着些许的媚态,说的内容却很犀利。“上面要求你尽可能破坏九号农场的生产,它们这次破坏了我们的大好局面,一定要给它们点颜色看看。”
李颂贤没被美人冲晕头脑,“上面说得容易,我就一个人,我拿什么去破坏生产。九号农场现在已经有上万亩的土地,你让我破坏,是让我拿小刀去割稻谷,还是拿锄头去锄番薯啊?”
女人拿着手帕,甩了甩帕子,“又没说让你自己去破坏,你不会找人帮忙啊。”,女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呐,这里有一千块钱,你拿去找些人。一个星期向我汇报一次行动进程,你写好了信,放在这屋子的这块地砖下面,知道没有?”
女子用脚点了点面前的一块地砖,李颂贤皱着眉头说:“这段时间这里都在搞房屋清算,你得看看这屋子会不会被人清算。要是有人过来,看到我们来往,就不好说了。”
女子挥了挥手,“你放心好了,清算谁,都不会清算这间屋子的。”
李颂贤耸耸肩,“好,你有成算就好。你说的破坏生产,是要把他们的粮食都烧了,还是把他们种下的禾苗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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