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金富发了一会呆,过了一会才冷笑说:“你觉得呢,那么大的事,古锦衣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陈水莲叹了口气,她也猜到傅希声的结局,只是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那是她在旧政府时期认识的,为数不多的朋友。本以为他已经逃过海那边去了,没想到,他已经与世长眠了。
陈水莲低着头,不再说话。孟解然盯着丰金富的一举一动,丰金富绝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没有无辜善良。
过了一会,丰金富说尿急,要去上厕所。等丰金富的身影走入森林,孟解然做了个跟上丰金富的手势,秦天祥远远跟了上去。
过了一阵子,秦天祥回来了,没过一会,丰金富也回来了。
孟解然拉着秦天祥走到一边,问道:“怎样?他有什么动静吗?”
秦天祥摇了摇头,他跟过去时,只看到丰金富上厕所的背影。看背影,丰金富似乎就是去上个厕所。
孟解然摇摇头,低声对秦天祥说:“古锦衣能布这么大局没让你们发现,他绝对心思缜密。丰金富虽然说古锦衣已经抛弃他很多年了,可是我们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你在农场遇到丰金富,他是那里的正式职工。他一个鬼子的儿子,能混到农场里工作。你说,你那个姑姑,她能有这样的手段吗?”
秦天祥嗤之以鼻,“她要是有这样的脑子,就不会被古锦衣骗得团团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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