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天城外发生了爆炸,死了好多人。”
“是吗?那时候我在睡午觉就感觉好像地震了,快和我讲讲,我就爱听这种。”
“小道消息你可不要和别人说啊,昨天执法队出城剿灭了一伙邪教组织,据说邪教头目还是个漂亮女人,发生了那么大的爆炸尸体还是完整的你说怪不怪。”
“那就没人活下来吗?”
“我远房表哥在高墙当守卫,听他说执法队长就抱回来一个金发小女孩,其余全是用小盒子装回来的。”
“唉,如今这世道能活着就是好的。”
李玄度在唏嘘中惊醒,鼻腔里满是难闻的消毒水味,手背微凉上面插着针头,裸露的胸膛连接着导线,一旁的心电图机滴滴的跳动。
门外几个小护士叽叽喳喳的闲聊着。
我是在医院,研究所已经毁了?
脚边坐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女孩,金发修长如瀑布般留置脚跟,一双大眼睛清澈灵动,青色流苏长裙下小脚丫一晃一晃。
她见李玄度醒了,眼睛弯成月牙,开口笑道“李玄度你醒了。”
不知何时,李玄度早已泪流满面,心中堵成一团,止不住的难受。
“你怎么哭了?”小丫头诧异,伸出白嫩的小手为他抹起了眼泪。
李玄度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感觉到这世界上的亲人又少了一位,眼泪止不住的流。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他捉住女孩的小手,怔怔地望着她,似乎想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
女孩受了惊吓,急忙抽回被抓住的手掌,脆生生的说道“我一直都知道啊,因为你是我的孩子,连名字都是我给你取得。”
孩子?开什么玩笑?
李玄度气急刚想教训她,病房的大门打开,钻进了一个瘦高的男人。
男人眉毛很浓,桃花眼像是会笑,一身制式西服撑的鼓鼓的,胸前有着一个名牌,上面写着几个小字“执法队长牧之远”。
“你身体恢复的很快。”牧之远声音出奇的温和,他自来熟坐在李玄度的床边“捡你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烧伤,我一度认为你挺不过来了。”
“我很欣赏你,孤身一人就捣毁了暗流的研究所,虽然实验体没有成功逃脱,但是研究所确实毁了,他们再想建一个新的就难了,以后不会有人再受害了。”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如果你不叫张某来城里通风报信,我都不敢相信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有这么一个邪恶组织。”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叫牧之远,曙光城的执法队长。”
李玄度哑然,男人说话时小女孩正骑在他脖子上,一撮一撮地揪着他的眉毛,揪下来一根就放在嘴边吹飞,眼看牧之远的眉毛就要被揪秃了。
“你们很熟吗?”李玄度等大眼睛。
“谁?”牧之远左右看看,有些诧异。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吗?”
李玄度点点头。
“这里就我一个人,你在说什么?”
李玄度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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