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当初,就不应该与这龟儿子牵扯太深,真是失策。
有人欢喜有人愁,与刘季同样惊吓不已的人,还有不少。
“中大夫,目无陛下,狂悖放肆,还不速速退下。”
刘季立刻跳了出来,面对着姚非,不断挤眼使眼色。
希望这孙子知趣点,做个人!
这浑水自己并不想蹚,但若是放任这魔障的孽畜继续信口胡说,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话来呢!
到时候要是被陛下迁怒,自己真是哭都没地方说去。
“滚回去,哪有你的事?”
“让他说。”
嬴政看着上前义愤填膺的刘季直接呵斥道。
“臣这就滚。”
刘季被吓的缩了缩脖子,立刻屁颠颠的跑回了自己的席位,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陛下袒护蒙氏,偏信蒙氏两兄弟,天下谁人不知?”
姚非已经被打击到彻底疯了,经过两百多年的毒打,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自己扳不倒蒙氏,更报不了血海深仇。
“尔等知道吗?”
嬴政目光犀利的扫视全场,大声问道。
“臣等不知。”
“蒙氏为帝国立下无数功勋,朝野皆知。”
满朝文武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立刻齐声高呼道。
“哈哈哈哈!”
“一群阿谀奉承之徒,毫无骨气风范。”
“你们心中哪个不嫉妒蒙氏的荣宠,可却一个敢说真话的都没有,真是可笑。”
姚非大笑起来,看着满殿文武大臣,毫不掩饰的讥讽道。
“匹夫竖子,安敢放肆。”
“真以为天下人皆醉,为你独醒不成?”
“老夫忍你这孽畜很久了,别人不敢说,老夫今日定要扯下尓之遮羞布。”
“依裙带,而居高位,尤不知耻。”
“左右逢源求进取,卑躬屈膝获假义。”
“满朝文武重臣,尔之鬼父,有几人?”
“行勾栏龌蹉之事,贿国之重臣。”
“交下流之朋,结无胆匪类之羽。”
“庙堂之上,陛下御前,焉有一人敢为汝助言耳?”
“蒙家世代忠良,家族子弟,数百年来为国战死者数以千计,当得国士无双也。”
“汝不过卑贱小人,下作之徒,能够立于庙堂之上,已是陛下天恩浩荡。”
“不念君父之恩,狭私仇以废公,以怨毒藐视圣主,你也配?”
博士仆射,周青臣站了出来,对着跪在殿前的姚非,就是一顿猛烈输出。
刘季与其它几个位高权重的侯爷们,听闻,只感觉菊花一紧,差点没被吓出屎来。
一个个对周青臣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还不觉得解气,又开始循环,一遍又一遍。
姚非被周青臣喷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恼羞成怒道:“老匹夫,谁人不知道你专精溜须拍马于陛下。”
“老夫溜须拍马又如何?”
“圣明如陛下,老夫并不为耻,反而深感光荣。”
“汝之卑劣之徒,老夫深感羞于汝同殿而立。”
“君子有仇,九世犹可报之。”
“你若真是有仇必报的君子,老夫还敬你三分。”
“可你除了以私废公,在庙堂上胡搅蛮缠,徒增笑柄,还有何能耐?”
“若真想报仇雪恨,君子当提三尺青锋,杀上蒙氏门庭,手刃仇人。”
“废物,你敢吗?”
周青臣轻蔑的看着姚非,直叩心灵道。
满朝文武看向这个平日里只会溜须拍马的老头,无不露出敬畏之色。
这老东西真的是杀人之前,还要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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