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邪小声道:“主子,一切准备就绪,太子已经在鸳鸯楼与那女人寻欢作乐,只要我们再添把火!太子必废!”
燕扶山瞟了一眼不远处安君德的马车,然后惊喜的问道:“此话当真?”
“回主子,千真万确,此事一旦做实,太子必废,只是以宰相大人的脾性,或许会顾及皇族颜面,而为他兜下来,奴才必须再给太子添一把火!只要太子一废,其他皇子必然开始夺嫡,到时整个朝中必然大乱,我们就可浑水摸鱼,趁机铲除异己!”
燕邪不断为燕扶山描述着自己接下来的打算,燕扶山仿佛已经看到了脚下万臣臣伏的画面,此刻,他甚至连自己的年号都已想好!
燕扶山猛拍燕邪肩膀,兴奋地道:“好!二狗,你干的不错!将来我若做上皇帝,你!二狗就是当朝宰相!”
燕邪顿时受宠若惊道:“奴才谢过主子,奴才定竭尽全力为主子铲除异己。”
安君德见前面的主仆二人说个不停,于是派人前来询问。
“三王爷,我家老爷问何时饮茶。”
燕扶山与二狗对视一眼,随即下车,燕扶山面露愁容的来到安君德车前道:“前方突发一点小小的意外,还请宰相大人下车处置。”
安君德以为是征求他的意见,于是道:“三王爷,您可是王爷啊,老臣怎敢越级处置。”
安君德的意思很是明显,这点小事,你自己去处理吧!
燕扶山面露难色拱手道:“这……宰相大人贵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监管文武百官一切言行举止,所以此事怕是非宰相大人不可啊!”
安君德捋着胡须思索起来,听燕扶山的意思,这事只有他能管?莫非是朝中某位大员犯事儿了?于是道。
“好吧,那老夫便来为三王爷排忧解难吧。”
说罢,他随之走下马车,燕扶山指着远处的一辆马车,一言不发。
安君德顺势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他那里不识得这辆马车!这是只有太子才能乘坐的车架!
见安君德的角色极为难看,二人心里顿时笑了起来,上钩了!
“宰相大人,这……扶山不便插手此事,告退!”燕扶山随即找了一个借口便溜之大吉。
事到如今,安君德哪能不知道这三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偷偷瞄了一眼燕扶山后不禁暗叹,太子糊涂啊!
于是草草回了燕扶山一句,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燕扶山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刚到鸳鸯楼门前,老鸨子便眉开眼笑地迎上来,一个劲抛媚眼搔首弄姿道:
“哎哟,这不是宰相大人嘛,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下人一把将老鸨推开道:“滚一边去!小心连你一块收拾了!”
联想到楼中的那位贵客,老鸨识趣地躲到一边,不再言语。
安君德走去楼中便看到正寻欢作乐,怀抱青楼女子的燕长生,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燕长生见宰相进来,顿时惊恐万分,他甩开女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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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君德面前,神情惶恐,安君德上前指着燕长生便是一顿臭骂。
“太子殿下!你!你!你太让君上失望了!”
他指着周围布置的花红柳绿的青楼道:“这!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堂堂皇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身为一国储君!竟来着藏污纳垢之地!你!你!你!!!!”
安君德被气的,瞬间感觉头昏眼花,一个不注意,便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燕长生的全身都在不停颤抖。
“宰相……”
吓得下人连忙扶住他,手臂上青筋暴起,在整个国家之中敢这么骂太子的也就只有三人,一燕青云,二太子太傅云扬路,三就是安君德!
太子惶恐的跪在一旁,鼻子眼泪满脸都是,安君德不明白,燕长生怎么就会跑到这里来!他怒视燕长生道:
“说!谁让你来的!”
燕长生吱吱呜呜的道:“我……我我。”
他思量半天,还是决定不供出二狗,于是道:“是……我自己找来的。”
安君德盯了他许久,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决定给他一个机会道:“这件事,我不会让君上知晓,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也保不住你!”
太子一听饶过自己,连忙磕头。
“谢宰相,谢宰相,长生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见太子还跪在原地,安君德吼道:“还不走!”
太子惊慌之下,连滚带爬跑出青楼,上了马车,随即吩咐道:“快!快!绕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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