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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还是燥意撩人,只偶尔有丝微风拂过,带不走一点点热浪,月光倒是皎洁明亮的很,照亮着晚归的人们回家的路,城市里的星星少的可怜,零星地散落各处,孤独地闪着微弱的光。
苏景润披星戴月的回到家里,已经九点了,父母还没回来。只有妹妹一个人小小的一团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啃着薯片看狗血言情剧,时不时笑两下。
听到开门声,苏琇莹笑着转过头来,正想叫哥哥,却发现他脸上竟然带着伤,还神情萎靡。她一脸疑惑:“哥哥,你这是被抢劫了吗?”
苏景润不想说这件事,在玄关处换了鞋,扯开话题:“莹莹,你作业写完了吗?还看电视。”
“写完了呀,我还练了钢琴呢,我就看一个小时也不行吗?”苏琇莹不满嘟囔。
苏景润看了她一眼,走到她旁边坐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写完了就好,那你继续看电视吧,再看一会儿要睡了。”
“哦,好的。”
眼看着他要上楼了,苏琇莹也不问他这伤怎么来的了,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只是提醒他:“哥哥,你洗完澡下来,我给你涂药,不然毁容了,哥哥就不帅了。”
苏景润回头,看着她的后脑勺半晌,心中有一股暖流划过。
十分钟后,苏景润拿着医药箱来到了苏琇莹面前坐下:“莹莹,你帮我涂好药后就去睡吧,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
“知道啦,像个小老头似的,说了一遍又一遍也不嫌烦。”苏琇莹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手指上的薯片屑用湿巾纸擦掉,动作娴熟地拿起棉签和碘伏先消毒,然后在他伤的比较重的嘴角贴了一张小浣熊OK绷。
没办法,哥哥小时候就经常打架,那个时候在学校有人欺负自己,哥哥就会找那个人打一架,后来就没人再敢欺负她了。
但是每次打架受伤后哥哥都不愿去诊所处理,只好自己亲自上了,久而久之倒是越来越娴熟了。
盯着哥哥的嘴角瞅了会儿,心里想笑,估计哥哥明天吃饭都不方便了。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提醒他:“哥哥,你这个不能沾水,明天洗脸的时候要注意点哈。”
“嗯,知道了,哥哥的小棉袄,现在可以睡觉了吧。”苏景润也没戳穿她的坏心思,一脸纵容的配合她。
上完药已经九点半了,爸妈早就打过电话说得要十一点才能回。苏琇莹确实犯困了,眼睛酸酸的,和哥哥道了声晚安,便回房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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