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榆不满道:“定邦哥,你这样会让娇娇觉得我们在骗她的。”
张定邦心说这还真不是胎记,但当事人不想说,他也只能极其违心地,肯定道:“是的,真的是胎记。”
谁家胎记生得这么精致?这还不如说是刺身呢。
莉莉丝还是不信,但也没有再反驳。
安榆对着南世侨挤眉弄眼:“所以~~世侨你直接弄个真的吧。”
南世侨笑了,很愉悦地低笑了两声,侧头想和虞娇说话,就听莉莉丝很用力地清了清嗓子。
众人疑惑地看向莉莉丝:“娇娇,怎么了?”
莉莉丝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虞娇,“没事,嗓子突然有点痒。”
虞娇却读懂了她的意思:‘你丫给我注意点,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脸我的身份!’
虞娇出声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有喜欢的人了,画这个完全是为了应付后天的婚礼。我父亲一定要我嫁给他,还要在婚礼上让我们俩结婚契,所以我们只能弄个假的骗我父亲。”
南世侨眉头微蹙:“你有喜欢的人了?”
虞娇知道南世侨误会了,她的意思是真正的莉莉丝有喜欢的人了,而不是顶着莉莉丝的脸的自己。但她此时此刻没办法当着大家的面和南世侨解释,只能点头应是。
莉莉丝满意了。
安榆和安隅看向南世侨的目光里满是同情。
十几年的交情,他们当然看得出南世侨喜欢这个莉莉丝公主,没想到竟是一场单相思。
至于张定邦——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拥有700年前的记忆的人,他现在非常迷惑,但现在也不是问的时机。
为了打破这个诡异的氛围,虞娇决定转移话题:“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说到这个,这回还要多亏了定邦。”
安隅哥俩好地单手搂住张定邦的脖子,还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啧啧称奇:“完全看不出来,定邦常年不近女色的原因竟是——”
张定邦脸一黑,一把推开安隅:“别乱说。”
“定邦,你迟迟不肯说你和那位美丽的女士是什么关系,也不能怪我们乱想啊。”安隅贼兮兮地笑道。
张定邦咬牙:“都说了是故友。”
“这话你也就骗骗其他人还行,咱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你有什么朋友是咱们不认识的?再说那个女人看起来也有三十了,你是怎么有这么大的故友的?”
张定邦捏了捏拳,是真的想揍这个混蛋:“谁TM跟你穿一条裤子!”
敏锐感觉到杀意的安隅迅速躲到南世侨身后:“你们看你们看,不解释还想转移话题。”
张定邦懒得再和安隅掰扯,将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我们在城堡外面计划了很多天,想打听点有用的消息,但看守的士兵一看见我们就要抓,实在毫无头绪。昨天晚上我冲动了,没和隅子他们俩商量,独自潜入城堡,很快就被抓住,还连累跟过来的隅子和小榆也被发现了。”
“那些抓住我们的士兵本来要带我们去监狱,但在半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女人,我认出她是我,我……我家长辈的朋友。”
张定邦本来想说“我的故友”,但想到刚刚安隅的话,他还是换了个关系,“然后她就让士兵放了我们,我问她有没有见过你们两个,她提出条件,说可以先带我们找虞娇,只要让虞娇喝下一瓶人血,她就带我们去找世侨……没想到世侨你也在这。”
虞娇有些生气:“如果南世侨没在这,我是不是要真的喝人血?”把她当什么了?
安榆有些心虚地安慰虞娇:“娇娇你别怕,我问过那个女人了,她说只要是人血就行,我们本来是打算放我们自己的血给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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