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一听,怒了:“老三,你个混账羔子,你弟弟都疼成什么样了,管那个懒货做什么?”
老三十分不耐烦,充耳不闻。
周老大夫坐在一旁,搭起手来:“脉象如珠走盘,视为滑脉也,恭喜老三了,又添一子!”
王老三喜的裂开了嘴。
崔氏见状,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
王鹏此时疼的是直冒冷汗,连带着三哥一家也恨起来。
“娘啊,我要死了,疼死我了。”王鹏趴在炕上不停的哀嚎着。
周老爷起身上前,随意把了下脉,就从随身的木箱里拿出一碰药洒在王鹏的伤口上。
疼得王鹏崩了起来,崔氏也被他一把推翻,崔氏毫无感觉,一骨碌又爬起来,忙焦急地喊道:“老三,老大,快,快压住你弟弟!”
王老大和王老三废了老大的劲才将人制住,周老爷子又慢吞吞地开始敷药。
“娘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王鹏声嘶力竭地喊着。
崔氏焦急地在一旁催促着:“能不能快点,磨蹭什么呢?会不会治病呀?”
周老爷子白了白眼,直接撂挑子不干了,你来。
崔氏捧起药瓶迅速的把药倒上去,可是撒的不均匀,浪费了些。
周老爷子笑着说,这一瓶一两银子。
然后坐到一旁开药,吹干药方,周老爷子开始收拾东西。
“二两三钱。”周老爷子说。
崔氏不敢得罪老爷子,嘀嘀咕咕的拿银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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