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有福道:“我们三人本来隐居在东海斜月岛上。”
郭小剑、于浊浪一听还真有斜月岛。
墨有禄看出二人神情,说道:“那本是一座荒岛,我们给他取名叫做斜月岛。”
二人这才哦一声,又问道:“那斜月岛岛主?”
“那自然是她想当我们的头儿才这么叫的,哈哈。”墨有禄笑道。
郭小剑听了也笑道:“我还以为她是三位的高徒呢。”
“岂敢,那人的师父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哦,不知是何方高人?”
“这个却不能说。”
“为何?”
“只因他不愿被世俗人所知。”
“原来又是世外的高人。”
“正是,不过这人才当真是世外高人,我们只是些世外的闲人。”
二人心说原来那白衣人还有个高人师父,难怪年纪轻轻身手如此了得。
此时于浊浪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三位前辈,此前急着寻师父和师兄,我也忘了问了,那日你们在路上救了我之后,可记得我背上中了什么暗器?”
墨有禄先和他们说了那天夜里的情形。
那日天还没亮,墨有福四人按往常习惯正在赶路,准备赶早去栖霞山镇上用早饭。
途径骆马镇时,正碰上于浊浪倒在路中央,几人下马查看,发现他受伤中毒,已没了知觉。于是几人在附近找了个农家,给了些钱,腾个间房出来把于浊浪安置好。白衣人又替于浊浪解毒、清洗伤口,等抱扎完毕,几人才再上路赶往栖霞山。
等后来墨有福四人到了栖霞山上,被安排去了偏厅,白衣人自己找了个地坐。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三人见郭小剑进来了,看他穿的和于浊浪几乎一样的衣服,墨有禄才叫郭小剑过来说话。
郭小剑这才恍然,可不是吗,当时他和于浊浪都穿着车兰给他们缝制的新布袍。
墨有禄说完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枚金簪。
于浊浪:“原来是此物伤我?”
“正是。”
于浊浪拿过金簪再一看,也只是个普通簪子,并无特别之处,又对郭小剑说道:“原来是个簪子。”
想来那簪子带毒,所以白衣人给于浊浪处理伤口时,还刮去些肉,所以单从伤口上也看不出是什么暗器所伤。
郭小剑点头:“我说呢,从哪儿来的暗器,我还以为用了什么藏镖式呢.....”
“.....”
于浊浪:“看来我们猜错了,那女子不是王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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