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惟寅回到家之后一直很高兴,袁清菡以为他听了京中的传闻,会非常生气。
他是一个特别爱好名声的人,也是一个非常护犊子的人,定然气炸了,可是却是高兴的神情,实在是太奇怪了。
到了晚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昏黄的灯光照在一家四口的身上让氛围变得很是温馨融洽。
柳如烟分别给袁清菡还有袁瑞鸿夹了菜,正想给袁惟寅夹菜,却看到袁惟寅正自得其乐。
自他进了家门之后,就高兴得跟个半吊子似的,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实在是气人。
柳如烟“啪”的一下将筷子扣在桌子上,不悦道:“老爷,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高兴的事情了?”
袁惟寅清了清嗓子,说道:“无事,无事。”
柳如烟拿起筷子,说道:“无事,你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袁惟寅打着哈哈,然后给柳如烟母子三人分别夹了菜。
袁清菡看着父亲夹过来的菜,咬着筷子末端,狐疑的说道:“爹爹,你去找鸿儿的时候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袁惟寅被看中心思,说道:“没有啊。”
袁清菡眼神有些躲闪,继续追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有关女儿的传闻?”
袁惟寅面色严肃,说道:“流言不听也罢,不过菡菡,你不会真对北堂赫亦存有别的想法吧?”
袁清菡笑道:“哪能?”
袁瑞鸿和正在旁边服侍的绛珠都惊了,她明明在他们面前如此笃定,而且还让袁瑞鸿称之为“姐夫”,如今倒怂了,不承认了。
不过袁清菡最是古灵精怪的,见风使舵的本领更是没话说。
实际上袁清菡有自己的打算,北堂赫亦他定然不会放弃的,甚至要穷追不舍的,但是现在北堂赫亦的态度还不明朗,两人的事情在八字没一撇之前,还是不要让爹娘跟着忧心,这是为人子的本分。
袁惟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样说,爹爹就放心了,北堂赫亦可不是咱们这种小门小户能够高攀地起的,人家可是内阁首辅,权势滔天,手握经济命脉,富贵泼天,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爹爹只愿你一生平平安安。”
袁清菡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爹爹。”
就在四个人吃饭的时候,管家着急忙慌跑过来,立在门外说道:“老爷,有一个人拿了一件信物过来,说他家主人要见小姐。问他是谁也不说,只说小姐见了信物,定然知道他家主人是谁了。”
袁惟寅喃喃道:“信物?”
袁清菡看到管家用双手捧着一个白色玉佩,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到玉佩的光泽和质地,便知道定然是价值连城,所以便用双手捧着。
众人看到玉佩都云里雾里,看向袁清菡,却看到袁清菡表情淡然,丝毫没有惊讶之色。
袁清菡平淡地说道:“爹娘放心,是九公主,估计找女儿有事。”
原来是九公主,袁惟寅柳如烟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他们还认为是北堂赫亦呢。
袁惟寅方才听了管家的话,更是由喜转忧,明明在北堂赫亦面前违心的说了很多女儿坏话晚上,人家就找来了,实在是空欢喜一场。
听到袁清菡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
一家人也都知道袁清菡跟宫中的九公主相谈甚欢、并且还认识皇帝,但是却不知道皇上喜欢袁清菡。
袁惟寅也不想靠这种裙带关系让自己升职,并且多次跟袁清菡讲,不能因为她跟九公主的关系,而为他的的仕途提供便利。
他也更不会阿谀逢迎,所以在京中十多年一直是户部左侍郎的芝麻大的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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