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毕竟不是听话的封允,朱耀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得话有一点点过头,于是放下奏折,假惺惺地说道:“你的人一定死伤惨重,你回去告诉他们的家人,等我掌权之后,一定会重重地赏赐他们。”
他现在是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只能口头承诺。
封奕压下心中的不满,装作毕恭毕敬地说道:“属下定当安抚好他们,不过,陛下能不能让属下见到哥哥一面,一面也好。不知道哥哥是死是活,我真的很担心。”
朱耀焯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你的哥哥安全无虞,只是北堂赫亦实在是可恶至极,非要从你哥哥的嘴里挖出点东西,朕的人去了很多趟,都无功而返,不过你放心,朕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你哥哥救出来。”
面对朱耀焯和往常一样的说辞,封奕真想抽他,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忍了。
朱耀焯说道:“你且下去吧。”
封奕只能行了礼,从窗户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黑暗无边的夜色中。
温业从后面走了出来,向朱耀焯行了个礼,说道:“启禀陛下,易姑娘又在闹脾气了,陛下看要不要?”
朱耀焯脸上满是厌恶之色,胃里面甚至有些恶心,恶狠狠地骂了句:“老女人!”
温业面带担忧地说道:“可是陛下如果不去,恐怕易姑娘不会罢休,万一易姑娘的身份暴露了,恐怕……”
朱耀焯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脸都气红了,说道:“若不是为了她口中的秘密,我能留她到现在?!实在是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温业不敢说话,而是侯在旁边。
朱耀焯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房中除了蜡烛哔啵的声音,寂静无声。
突然朱耀焯将奏折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气鼓鼓地起身,大踏步子地向内室走去。
温业轻轻舒了一口气,也跟着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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