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没病你摸摸,你在摸摸你的。”
沈虎歪头盯着刘瞎子,奈何人家是瞎子,他呲牙咧嘴半天,牙都快呲掉了,那人也只是摸着胡子乐呵呵的。
气的他跺了跺脚。
“那咋办。”吴织兰抱着怀里快凉透的沈思茶,急的不行,火烧火燎的,嘴里可能长了火泡,烧的牙根疼。
“去镇里吧。”
吴织兰低头看着怀里张着嘴往外哈气的沈思茶,为难的拧着眉毛。
家里没钱了,剩下的那点钱,都留着月初交给家用了,现在那小铁盒里的钱,连不识数的沈虎都能数的清。
沈氏咬了咬牙,看着快不行了的沈思茶,一发狠:“我那里还有个银镯子,去镇上卖了,也能拿点钱回来。”
吴织兰一惊,“娘,使不得。”
“这有啥使不得的,先给娃儿治病,剩下的再说。”沈氏敲了板子。
“刘老头,麻烦你了。”沈氏把从家里拿出来的钢镚塞到刘瞎子手心里。
“嗐,这有啥麻不麻烦的。”刘瞎子摸索着手心里的钢镚,嘴上说着,又往沈氏怀里推。
“你就拿着吧,也不多。”
“那……我可就收着了。”以刘瞎子也不是推三阻四的人,见状把手里的钢镚踹到兜里。
脸上喜滋滋的,这下好了,他又能去隔壁村打两桶烧酒来,又够喝好一阵的了。
……
“奶,他是骗子!”
屋外,沈虎不服气的拽着沈氏,非得一辩高低。
沈氏:“……”
“虎子啊,家里的猪说它饿了,需要你的帮助。”
“奶,猪说了他不饿。”
“你咋知道它饿不饿,他给你说了?”
“那奶,你咋知道它饿了?它给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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