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娃儿饿的唇都白了,怎么,这就是你们一天三顿麦乳精养出来的娃儿?我看那三顿麦乳精都是进了狗肚子里去了吧。”
周红衣越说越生气,要不是崔芳见模样不对,过来拉着。
可能她一脚就上去了。
她周红衣最看不起这种人了,好处全占了,转头就把娃儿丢了。
那可不是个物件啊,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会说会笑的人啊。
周红衣一想起来那天抱着她亲亲的喊“漂酿姐姐”的沈思茶,心口就针扎的疼。
这得是多狼心狗肺啊,那么好一个娃儿都不要。
“我说周红衣,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我做的每一件事情,老天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张保连往这迈了一步。
周红衣猛的被呛了一下。
张保连还以为是被他的英勇身姿吓到了,心里正窃喜呢,就见周红衣突然唔起口鼻,扯着崔芳连连后退。
张保连:“……”
艹!
“别过来!”周红衣看着还要往这边走的张保连,伸出手,制止:“呕~”
隔的近的叶大:“呕呕~”
刘长春看着也想吐,但硬生生的忍住了。
只是脸色变得异常不好看。
“嗤,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你看有人相信你的鬼话吗?”周红衣道。
“你他妈的放屁,老子敢发誓,你敢吗?”
张保连伸手,粘着猪屎的指甲盖直直的指着天。
三秒后:咔嚓。
万里无云的天瞬间阴云密布,还带着碗口粗细的闪电。
青的白的紫的。
张保连被吓了一个哆嗦,慌忙把伸出去的手揣在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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