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元看着含着奶糖,眼神迷散的人,有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来桐华寺是昉爷突然兴起,一同出来的就他一人,可他又是个废物,除了会跑腿买点大白兔,他就是个废物。
越想越难受,差点没哭出声来。
“要不……咱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就不疼了。”
回他的只有程昉嚼糖的咯吱声。
跟嚼脆骨棒似的,听得姜清元骨头都酸了。
“昉爷,咱慢点咬,别咬着舌头。”
“嗯。”许是被吵得烦了,程昉掀了掀眼皮,发了个字节。
……
“昉爷,天下雨了。”姜清元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道。
“别吵。”程昉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吸了口冷气。
扭到腰了。
“昉爷,要不……咱早些回去吧。”
“闭嘴!”程昉手按了按快碎掉的后腰,咬着牙开口。
“哦……那我不说话了。”
雨下的噼里啪啦的,姜清元听着,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
困了……
“昉爷,您睡了吗?”
好不容易熬到有点困意的程昉:“……”
可真烦。
就应该丢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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