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人给剜了。
吓的沈虎心脏尖尖颤了颤，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地上的刘氏也被吓了一哆嗦，嚎的更响了。
“我问你话呢？！”
“我……”
沈虎张了张嘴，抬头看着他爹铁青的脸，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他干什么了？
他没有啊。
“你凶他干什么啊。”沈思茶对着沈涛道：“又不是虎子哥弄得，你凭啥凶他啊。”
沈涛看着沈思茶哭，有点手足无措。
“爹没说他，没说。”
“你说了！”
“好好好爹说了，都怪爹。”
沈涛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哄过小姑娘，看着小姑娘脸上的眼泪，颤颤巍巍的伸手擦了擦。
力道控制的不是特别好，小姑娘脸都红红的。
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他擦的。
沈涛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勾了勾。
不敢再擦了。
“没事儿，娘在呢，乖乖不怕。”吴织兰看着搂着沈氏不放手，浑身发抖的沈思茶，过来哄。
声音很低。
生怕吓到沈思茶。
“娘……”沈思茶头埋在沈氏肩膀上，不抬头。
她害怕。
真的害怕。
刚刚，要不是夏野看见，她可能就死了。
她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
“你他妈嚎什么嚎呢。”沈涛听得烦，对着地上的刘小波就是一脚。
“扫把星。”刘燕瞥了一眼，小声道。
沈威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看见那个傻子的小儿子炮弹一样冲过来。
一头顶在刘燕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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