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一下,他还是先把兮静的事情讲了出来。
没多久,他们坐在房间里,缓过来的兮静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韩越善对那个神秘人毫不关心,心中惦念着不见踪影的师姐,反而是师父多问了一句:“复仇之人?”
“是。”兮静点了点头。
师父坐在那若有所思,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
于韩坐立不安,他知道自己该去打听陶紫的下落,可是,打听安街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后果绝对比打听行坊来得严重。
万一陶姑娘真被陷在何应安那,然后他一打听,他们就动手,自己肯定会被怀疑,那时,说不得自己上头的人都保不住自己。
可要是不帮忙,这良心也过意不去。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又有人来敲门了,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属下和陶紫。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
韩越善冲了过来,担忧道:“大师姐,你去哪了?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陶紫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不小心在安街里迷路了。”
师父嘴角抽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奇奇怪怪又好像可以理解。
几人商议过后,觉得直接离开旭甲城有些引人注目,就先在这睡一晚,看看明天的情况如何。
而在他们放心入睡的时候,何应平在城外暴跳如雷。
“你的意思是,这焦得不能再焦的人是我弟弟?”
他面前的人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应话。
何应平弯腰将弟弟抱了出来,眼中血丝蔓延:“别让我知道是谁动的手!”
等他赶回去后,所有成一门外堂的人都被喊了过来,站在大堂里,一动不动,除了还在喝酒的某人。
何应平阴森森的看着他,道:“总堂主,此事必然是别人在针对我们成一门,你不表个态吗?”
他笑眯眯的看他,说了一句:“汝之宝物,彼之废物。”
失去爱弟后,何应平越发控制不住脾气,暴怒开口:“姓严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些狗屁不通的废话!当我不敢动你是吧?”
“听不懂?该让你哥叫你多读点书了。”
总堂主深深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的意思是,你眼里的弟弟,在别人眼里就是个废物垃圾,要针对成一门,至少也该从你下手。从你弟下手?蛤,浪费精力。”
“严文选!”
总堂主收起原先的神色,冷漠的盯着他,心动期的威压在大堂蔓延,不少人噗的一声跪下,连何应平都白了脸色,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严文选起身走到何应平身边,将酒囊里的酒倒到他头上:“何应平,你是不是忘了我为什么被逐到外堂?杀自己人的事情,我可不介意再干一次。”
何应平白着一张脸,没敢再说话。
总堂主将酒囊随手放在桌上,道:“这事是私事,我就不管了。对了,酒没了,记得给我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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