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宫寝宫,拂晓时分,屋外,蔷薇香拂面而来,画梁语燕惊残梦,瑜贵妃雨萧睁开眼睛,心中抑郁。
“小主,颖主儿在景仁宫已经没有事了,那令贵妃魏馨燕敢诋毁颖主儿得了怔忡之症,我们就把这个大脚印公然拿出来!”雪鸢打了帷幕,美目盼兮,向瑜贵妃雨萧欠身禀告道。
“雪鸢,御花园的狼人定是装的,令贵妃诋毁如宁在御花园拐走霁月,又陷害如宁看到幻影,得了怔忡之症,是企图打击如宁,逼本宫出来帮助如宁。”瑜贵妃雨萧罥烟眉紧蹙,含情目凝视着雪鸢,神情凝重道。
“小主,令贵妃魏馨燕这个毒妇,不害死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小主一定要狠狠地反击这群毒妇!”雪鸢柳眉倒竖,咬碎银牙道。
“雪鸢,永琪这几日在宫外怎么样?”忐忑不安的瑜贵妃雨萧凝视着悲愤交加的雪鸢询问道。
“小主,五阿哥很平安,十二阿哥中毒的事,粘杆处已经暗查了,不是侧福晋茯苓下的毒,侧福晋是被人栽赃嫁祸了!”雪鸢欠身禀告道。
“茯苓昔日在延禧宫确是非常擅长茶艺,这栽赃嫁祸茯苓的人,一定也擅长茶艺,而且是荣亲王府的熟人。”瑜贵妃雨萧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雪鸢,若有所思,对雪鸢一本正经推断道。
“永琪的正福晋西林觉罗氏?”雪鸢眼波流转,冥思苦想,突然如梦初醒!
“西林觉罗昙华,本宫的亲儿媳。”瑜贵妃雨萧喟然长叹。
“小主,不可能,西林觉罗昙华虽然在荣亲王府不得宠,但是她也是世家出身,知书达理,岂会暗害茯苓?若她想栽赃嫁祸茯苓,为何要在府邸带发修行?”雪鸢思虑再三,百思不得其解道。
“雪鸢,永琪的心太软,本宫担心他会被身边的人暗害!”瑜贵妃雨萧忧心忡忡。
咸福宫,拂晓时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戴着珠环翠绕的珊瑚钿子,在香穗的搀扶下,正襟危坐在软塌之上。
“颖妃这个小蹄子,本宫真没有想到,她也是个疯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看到什么狼人?”盛气凌人的豫妃宝海珠看到颖妃巴林如宁穿着粉红色暗花缂丝女袍,带着紫苏悻悻然走了来,不由得用团扇捂住嘴,故意与琅妃琅花交头接耳嘲笑道。
“宝海珠,你这个毒妇泼妇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本宫就在御花园亲眼看见那劳什子,你这种小人,岂能看到?”颖妃巴林如宁是一个爆炭性子,见豫妃宝海珠故意讽刺,不由得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宝海珠的蛇精脸劈头盖脸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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