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皇帝弘历即位二十九年,平准格尔、西疆,下江南蠲免赋税,治黄河,大清王朝的文治武功现在都达到了极盛!
紫禁城后宫,乾隆大帝弘历现在有佳丽三千,容嫔和卓雪香、令贵妃魏馨燕、芳嫔瓜尔佳雪蕙、庆妃陆小碗、颖妃巴林如宁、豫妃宝海珠、琅妃琅花,个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皇帝弘历最宠爱的瑜贵妃雨萧现在在延禧宫徐娘半老,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亦是色衰爱弛。
启祥宫寝宫,梳妆台前,令贵妃魏馨燕蛾眉一拧,仔细端详着菱花镜中自己的盛世美颜,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主儿,皇后与瑜贵妃在后宫互相猜疑,这是主儿扳倒皇后,取而代之的好机会!”琥珀劝说令贵妃魏馨燕道。
“琥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后宫已经气数已尽,她又与瑜贵妃雨萧相互猜忌,本宫看,只要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倒了,瑜贵妃雨萧也山穷水尽了!”令贵妃魏馨燕仰面大笑。
芙蓉花雨,乾隆二十九年的夏天,非常凄美。
雪鸢凝视着立在花园里茕茕孑立,形销骨立的瑜贵妃雨萧,不由得潸然泪下。
“雪鸢姐姐,小主在皇宫这几年受了这么多苦,都是为了五阿哥,现在五阿哥也病了,流言还说凶手是皇后娘娘。”荷花秋波紧锁,凝视着雪鸢,忿忿不平道。
“荷花,你也不相信皇后娘娘是暗害五阿哥的凶手?”雪鸢秋波凝视着荷花,粲然一笑。
圆明园,正大光明殿,下朝之后的皇帝弘历背着手,步在园子甬道之上,突然,他恍恍惚惚地听到不远的水榭传来了好像笙箫悠扬声,他非常奇怪地步向水榭,暗中眺望水榭,让他惊愕万分的是,水榭之内,好像是容嫔和卓雪香,正依偎在五阿哥永琪的身上!
“岂有此理!这个畜生!”怒不可遏的皇帝弘历立刻拔出了宝剑,要亲自闯进水榭,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眩晕,倒在了地上。
“皇上,这怎么可能?永琪岂会与容嫔在水榭?”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皇帝弘历突然惊愕地发现自己躺在皇后寝宫的床榻之上,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一边搀扶着自己,一边怀疑道。
“檀香,朕是在园子里昏厥的吗?朕刚刚说了梦话吗?”非常惊诧的皇帝弘历立刻坐了起来,执住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纤纤玉手火急火燎地询问道。
“皇上,臣妾昨日在圆明园的藕香榭前突然发现皇上晕倒,立刻带人把皇上搀扶进了这寝宫,虽然郑太医已经为皇上暗中诊了脉,但是皇上还是说了一夜的胡话,大骂永琪与容嫔。”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向皇帝弘历欠身,黯然神伤道。
“檀香,朕明白,你在后宫是精明之人,昨日那事你万万不可传出去,朕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幻觉,永琪现在在荣亲王府邸病着,岂会来到圆明园与容嫔和卓雪香私通?”皇帝弘历觉得昨日这事非常诡异,立刻嘱咐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道。
“永琪与容嫔有私情?胡说八道!容嫔和卓雪香是生得国色天香,是皇上的宠妃,但是永琪岂会喜爱容嫔?”圆明园水流云在,瑜贵妃雨萧听到永琪与容嫔私通的流言之后,悲愤交加,罥烟眉紧蹙。
“小主,这一定是令贵妃、琅妃的诡计,她们不知道又故意下毒在皇上面前搞出什么幻影欺骗皇上,诋毁陷害我们五阿哥!”雪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瑜贵妃雨萧义愤填膺地大声道。
“小主,请您下令,荷花拔出宝剑去杀了令贵妃那个毒妇,为五阿哥与容嫔小主报仇!”荷花气得杏眼圆睁,手执宝剑,悲愤交加道。
“荷花,不可造次!”瑜贵妃雨萧立刻抓住了宫女荷花的皓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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