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墨与余瑟瑟安安静静地待在客厅,看了一下午的剧本和资料,直到日落西沉,才听到敲门声敲响。
余瑟瑟把文件放进包里,起身再过去开门。
“阿……咦……?”开门后,当视线落在某个西装革履的人的身上时,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
夏母没注意那么多,只一个劲儿的探头往屋内瞧,神色担忧,语气焦急,“诶瑟瑟啊,药药在不在里面呀?我听安安说,她刚扭伤脚?严不严重啊?疼不疼啊?要不要吃药呀?你快让开,让我进去瞧瞧……”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余瑟瑟都不知道回答哪个好,只得避让到一边,让惊慌不安的夏母进去。
夏母进去后,安安也背着个包,提着个袋子,缩着脑袋就往里面走。
余瑟瑟低垂着淡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语气有些凉,“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告诉夏阿姨?”
安安顿住脚步,绞着两只手,小表情十分无措,“那个……我们回来时刚好碰到祁总,祁总问女神为什么没去,我就……我就……”
“进去。”
余瑟瑟话刚落,安安一溜烟儿就跑进去了,那速度,生怕她反悔一样。
她们都进去后,余瑟瑟才把目光移到门外的男人身上。
凤眼一眯,淡漠着一张清雅的容颜,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祁砚书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身姿笔挺的,听到她的话,嘴角不禁一勾,“路上碰巧遇到。”
余瑟瑟双臂环胸,堵在门口,不让也不开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信?”
“好吧,我是听见药药说……”
“药药是你叫的,”他还没说完,余瑟瑟就呛了回去。
祁砚书垂下眼帘,往前迈了一步,把声音压到了更低,凑到余瑟瑟身前不足一米远的位置,说道:“你在他那受的气,没必要撒在我身上,他就在启宸,等着你去找他。”
余瑟瑟闻言,微瞪着眼,“谁说要去找他了,你们俩一丘之貉。”
她略微咬牙启齿的语气可见是真恼了他俩,祁砚书抿抿唇,正要开口,就听见自门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还有轮子滚动的响动。
“瑟瑟姐,门外还有谁呀?”
余瑟瑟听见声音下意识的侧开身体,这也让来到门口的夏京墨一歪头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祁砚书。
她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惊疑不定的唤了一声,“祁先生……!?”
祁砚书见状眉眼瞬间柔和,往前一步走到夏京墨的正前方,浅笑着点头,“冒昧打扰。”
他有礼有貌的,夏京墨也只好笑了笑。
看了看身边似要拦着人家的余瑟瑟,伸出一只手在后面扯了几下她的衣服。
余瑟瑟扭头,两人对视一眼。
深吸一口气,余瑟瑟才让开身体。
夏京墨转了两下轮椅,“祁先生进来吧!”
祁砚书迈开大长腿,走进了夏京墨的家。
看着夏京墨身下坐着的轮椅,剑眉猛的一紧,“夏小姐这是?”
夏京墨刚要回答,那边被她安抚好的夏母闻言也走了过来,一张早已不再年轻的脸上满是担忧,“是啊,你的脚怎么伤的?不是去录节目吗?”
余瑟瑟把门关上,使了个眼色让安安去倒水,免得她在场有说出什么让人出乎意料的话。
夏京墨微微叹了一口气,只和夏母笑着说,“妈,是我自己不小心,再回来的路上踩空了一个台阶,扭到脚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拆纱布了,就是肿了,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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